,怎么能让一个姑娘家受罪。
云桐见他过了半晌救憋出来这么一句话,心里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她还以为季鸣鸿小时候是个嘴甜又活泼,特别会讨长辈喜爱的开心果。
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个沉默寡言不会说话的性格。
他上辈子是怎么变成那副吊儿郎当,言语轻浮的样子的?
他受了什么刺激啊?
云桐有一百个问题。
摄政王那张嘴里蹦出来的全是胡话,让人根本分不清哪句是真的。现在这个季鸣鸿可比上辈子那个摄政王好交流多了。
“我已经说完我自己的事了,你呢?”
“是我功夫没练到家,也没有思考周全,迷了路才被这帮山匪抓起来的。”季鸣鸿老老实实地自我检讨道。
稀奇稀奇真稀奇,季鸣鸿小时候也是个会反省的好孩子。
“呵呵。”
云桐突然听到身后有人笑出了声。
“是谁?”她吓了一跳,随手抓起一根木柴就往笑声的方向扔。
木柴丢出去砸中了人,只听那人说了一串云桐听不懂的话。仅从语气和语速来判断,应该是一些污言秽语。
季鸣鸿用相同的语言朝着那人说了一句话,那人嘟嘟囔囔的没了声音。
“他是狄族的探马。”季鸣鸿向云桐解释道,“是我的俘虏。”
云桐终于从季鸣鸿在那一瞬间流露出的骄傲神色看到了一些那位摄政王的影子。
然而这种骄傲一眨眼就消失了。
只听季鸣鸿沮丧地说:“我就是因为只顾着追他没有看路,才被他们抓住的。他们拿走了我的马和武器。”
“难怪那匹马这么快,我家高价请的护卫都追不上。”云桐恍然大悟,想来刚刚那个一直说要剁她手指头的人也分到了好东西,他手里那把寒星夺目的匕首一看就不是凡品。
“你若是表明身份,他们会因为忌惮季家军而放了你才是?”她疑惑道,“难道那个狄族的探马在这附近有内应,你怕会打草惊蛇?”
季鸣鸿很是惊讶,这么一个女娃娃在思索问题时竟如此有章法,不禁坦诚问道:“敢问姑娘几岁,你能想到这么多,平时一定读了许多书吧,不愧是云家的子弟,果然聪慧过人。敢问云家的书库可以让外人进去吗?有什么条件?”
你这不是话挺多的吗?
刚刚和我装什么大头蒜!
云桐腹诽道。
“我比你小两岁,是何夫人告诉我的。”
糟糕,云桐心道不好,她上辈子为了不让季鸣鸿觉得她傻,早已习惯把自己的思路和盘托出。
这一说,就不小心说多了。
“你打算怎么办,若是我没被抓进来的话?”她连忙转移话题。
季鸣鸿艰难地开口:“我一个人可以逃出去的,”他看了看柴堆里的那人,斟酌着用词,“如果我放弃将他押回军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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