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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王智安说了不到五分钟，娄晓娥就气得不行。等王智安说完，娄晓娥已经差点跳了起来。
“怎么有这么坏的人，实在实在实在太坏了。”
娄晓娥不会骂人，除了说贾张氏坏之外，就不知道怎么说了。这种人一看就是不会吵架，嫁人后遇到厉害的婆婆，必然会被欺侮。
娄半城倒是脸色淡定很多，说道，“王大夫，你这个情况我会了解的。”
然后不再说话。
其后，王智安跟邓副院长回到厂医院。在车上，邓副院长倒是跟王智安说了不少话，都是跟怎么更好地推进医院发展有关。
不知道怎么的，邓副院长对王智安有些另眼相看的意思。
人和人之间，有时候很看缘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