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简直头脑风暴,为什么他们能够轻而易举的忘记一个人的存在?就像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从未见到过,也从未同甘共苦过,难不成这就是他们所期望的,还是其他人所设下的诅咒,一切不得而知,他只能眯起眼,怨怼的盯着吴峫的脖颈。
他深刻记得,那里有一个青铜铃铛,
或许,自己需要去秦岭一趟了。
“这么快就手酸了,看来对于黑爷而言,伺候人这种事,如果没有金钱作为动力,那就是一件没有一点快乐的苦差事了?”解雨臣打趣着,将黑瞎子手中的炸酱面盒接过。
而黑瞎子也没有丝毫矜持的松了手,“是啊,我只认钱,以咱们的交情,喂个两口也差不多了,你们歇着,我现在有事,估计得先走了。”
“去哪里?”好奇心旺盛的吴峫赶紧追问。
黑瞎子的身体微微绷紧,他猜不透那青铜铃中究竟有什么洪水猛兽,竟让自己觉得,吴峫如今的样子变得可怖起来。
但随即,他就收敛住了那种颤栗的情绪,转而肆意勾着笑,呲出一口白牙,极其潇洒又满副浪子的风流样,“去赚钱,赚大钱,然后再耍一把。”
“没正形,别教坏我们家天真。”胖子像一只护住自家孩崽的母鸡,振翅令羽毛飘飞的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