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宴只能从季离亭身上找突破口。
“赵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您看这样吧,我手上有一张完整的符纸,和这半张出自同一人之手。”
季儒卿闻言转过身,好整以暇看着面前的人:“他说他姓赵?堂堂季家家主隐姓埋名来做客是何意?”
“你少说几句!”小红鸟跟在季离亭身边多年,尽管他脸上表情毫无变化,周遭的温度却骤然下降。
“你也不赖啊,季少主,死缠烂打跟到这里来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阴魂不散偷偷摸摸有违做客之道吧?”
“我光明正大来路端正,怎么称得上偷偷摸摸?倒是你的语言组织能力有问题,读书读到你爷爷身上去了?”
“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用来形容你刚刚好,起码我可不会连自己真实姓名都不敢说。”
说不过她,季离亭讲她一句她能顶十句。
“我不想和你吵,话太多了。”季离亭径直走向院中的石凳坐下:“朱雀,她来干什么的?”
小红鸟权衡之下选择了季离亭:“她来调查白虎失去灵性的原因,因为白虎之前在薛家后山,说不定有情况。”
“你吃里扒外是吧?”季儒卿气不打一处来。
薛鸣宴拽住她:“冷静冷静,它口中的白虎,是惊蛰吗?”
“应该是,种种迹象指向它。肥鸟告诉我它之前待在薛家后山,而你也说过之前见过惊蛰。”季儒卿想着私下和薛鸣宴商量,半路却杀出个季离亭。
薛鸣宴看向身后高耸入云的大山:“我在天衡山见到它的,它那时的确是一只老虎的形态。说来奇怪的是,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它不见了。天衡山在那一刻变成了禁地,我再没进去过。”
“看来得去后山一趟了。”季儒卿想进去需要薛爸薛妈的认可。
“话说你是怎么碰到惊蛰的?”薛鸣宴问。
“我送给她的。”“它选择我的。”两人同时开口。
季离亭毫不犹豫戳穿她:“小儒卿,骗人是不好的行为。”
季儒卿神情自若:“它主动靠近我的,你看它会理你吗?”
“斯道普。”薛鸣宴不想参与他们的世界大战:“也就是说你不知道它原本的来历,只觉得可爱就留下了?”
“嗯。”可爱就是王道,季儒卿反问:“难道它不可爱吗?”
“可爱。”不对,这不是重点,薛鸣宴心中的天秤隐约偏向季离亭,他知道的远比季儒卿多的多。
而且气息稳定,被季儒卿呛嘴也不生气,真是个好家主啊。
他扯着季儒卿到旁边私聊:“我说,要不然你放下成见,和他妥协一下,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吧?”
“你看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我要是妥协他绝对会嘲讽一波,我才不要,大不了我自己查。”季儒卿拒绝一切和季离亭扯上关系的事。
“为了惊蛰牺牲一下,组织会记得你的。”薛鸣宴双手合十。
“你怎么不牺牲?”
“人家也不需要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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