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故作关心做什么,反正最后都是要被这剑庄里的人同化的。
锦辰屈指敲了敲桌面,怒极反笑:“是我不对,你缺乏管教,岂会甘心听讲。”
下一瞬,季来之就见锦辰从几卷书下拿出一根戒尺。
季来之脸色一变,转身就跑。
被锦辰拎回来也就是几个呼吸的事,季来之拼了命地反抗,竟撼动不了分毫,心里越发震惊。
连季远山都不见得能禁锢住他,这文弱先生到底什么来头!
季来之没空瞎想,很快就全身僵硬,一片空白地愣住,低头看横着红印的掌心。
“你……”
戒尺再落下,非常干脆的一声。
锦辰略带危险按住他后颈胎记,低声问:“为何撒谎说不会。”
季来之浑身都要炸开了,憋着一口气不服输,“要你管!”
又是啪的一声,季来之被禁锢住不能动,掌心已然红肿。
陡然而来的压迫感极其强烈,没来由的怒意和委屈同时爆发,季来之哽咽着低吼:“你打死我也没用,我就不学,没听他们说我有多混账吗!你来教我就该做好被气死的准备,都说了让你滚蛋!”
锦辰默了几秒,按着季来之后颈的手轻揉两下,“季来之,我不管前几个教习先生的下场是什么,也不管别人怎么议论你。”
“现在是我教你,你就得听话。”
微凉的指尖被后颈温度感染,那股微妙异样感却始终不散。
季来之安静下来,随即冷笑:“如果我不听呢。”
锦辰按揉的动作停顿下来,重重在殷红胎记处按了一下,语调散漫玩味。
“这两天里,我对观云院进行了一番改造,在暗处藏了许多东西。”
“不听话,就要挨打。
一股难以形容的寒意沿着尾椎爬上来,季来之指尖蜷缩,连掌心的疼痛都顾不上。
怪不得能随手掏出戒尺。
“你给我等着。”季来之咬牙切齿。
锦辰终于松开他,不计较这句威胁,“早课明日再继续,起来吃早饭。”
“还有,要叫先生。”
锦辰第二次提醒。
季来之弹跳起来,恶狠狠冲出书房,恨不得一秒钟都不多待。
——
第五日上午。
季来之在院子里练剑,活脱脱把锦辰当做假想敌,出招又准又狠。
锦辰坐在石桌旁看了一会,吩咐小仆去打水来,又慢条斯理从树下捡起几颗石子。
咻。
石子在锦辰手中弹出,径直飞向季来之。
季来之眸色一凛,挥剑砍过,石子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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