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九章 斗神
梦魇知道什么叫大势所趋。
但祂不懂人心所向。
祂终究是虚神，没有人类的经历，和人间的情感。
所以祂不懂人心。
但现在，秦昭却让梦魇见识到了，何为人心所向。
此前梦魇利用一手真相，挑拨离间，让秦昭和秋无蝉站在了世界的对立面，使得祂手握大势。
当虚神受人们的顶礼膜拜后，自然是裨益诸多。
可现在，当梦魇设下规则之墙，阻隔了天下修行前行的路途后，祂也见识到了，许多人在心底里，都不曾忘记秦昭。
当他们有了一个理由，就会义无反顾去支持秦昭。
甚至于之前，人们真的厌恶憎恨过秦昭吗？
人们只是崩塌于世界的真相，这与秦昭其实是无关的，毕竟那一切，又不是秦昭造成的。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罪魁祸首。
之前梦魇手握天下大势，于此刻就像是一场梦幻泡影，祂被反噬了。
尤其是随着人皇纪浣纱拟诏的决定下达，那严重的反噬，让祂的修为境界持续的跌落。
“你不会懂的。”
秦昭平静的回了梦魇一句。
“大家心里向着你，你也保护着大家，就像是你现在站的位置，不就是挡在人皇、月神教主她们身前吗？”
梦魇说道。
“你只看到了保护，人心如渊，天心似海，你有天心一颗，却没有人心，所以你看不到人心中的深渊。”
秦昭摇了摇头。
“或许吧！”
梦魇不去反驳什么，祂只是盯着秦昭道：“其实我现在更想看看，你如何拿真圣境初期，与我这位天圣境中期一战！”
“那你拭目以待！”
秦昭依旧显得很平静，哪怕站在他面前的，乃是一尊堂堂虚神。
即便这位虚神的本源真身被牵制，又被人道气运削弱了修为境界，但祂依旧可以称之为神！
神与人的区别，终究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斗神，是否现实？
其实这也是大家眼下关心的问题。
尽管大家一直以来，都相信秦昭，也见识过他强绝的战力，可这一次不一样，他的对手不是人，而是一尊神！
人要如何才能胜过神？
“轰！”
秦昭动手了。
龙雀兵杀刀与他的气息交融合一。
人与刀，早就不分彼此。
于是秦昭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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