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心里一旦有了人，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对纪浣纱只有兄妹之情，对苏怀薇只能当朋友，对林丹青是一种江湖路远的关照。
秦昭看向了谷云素，谷云素瞪了他一眼。
秦昭:“……”
很快，秦昭还是让苏怀薇离开他的胸膛，平静的笑道：“好久不见啊！怀薇。”
他的眼里并没有久不相见后的思念，只有朋友般的打招呼。
他想，苏怀薇这么心思玲珑的人，应该是能感受到，他这份客气中，又对于感情上的疏远。
“秦昭，你……”
苏怀薇的确是感受到了，可她甚至以为这都是错觉。
她不明白，为什么秦昭忽然变了。
她以为秦昭也像她思念他一样，思念着她。
可如今，似乎只是她一厢情愿。
“怀薇，你不知道我和清漪的事情吗？”
秦昭笑问道，又看了一眼谷云素，后者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他，显然，谷云素没说。
烂摊子全交给秦昭来收拾。
秦昭心里哭笑不得。
“不……不知道。”
苏怀薇摇了摇头，她的神情有些慌张，虽然什么都不知道，可她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莫名的慌张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
秦昭并不打算隐瞒什么，而是将自己和清漪的关系，告知了苏怀薇。
他不喜欢玩那种藕断丝连般的把戏。
尽管直接说出来，或许更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
苏怀薇听完后，一句话没有说，只是克制着，和秦昭保持着距离，她强忍着不想哭，可眼泪很不争气。
就像断线的珍珠般，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好了怀薇别哭了，木已成舟，事已至此，咱们得学会接受现实。”
谷云素将怪徒弟搂在怀里，一边宽慰着，一边用眼神狠狠瞪了下秦昭，让秦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总不能让我钓着你徒弟吧？
谷云素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别看她表面上生气，实际上，对秦昭的做法，也是有几分另眼相看的。
苏怀薇这样的美人，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舍得拒绝她的？
尤其三妻四妾在燕国只是很寻常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苏怀薇的情绪，才是稍微平复了些，嗯……至少不掉小珍珠了。
可那张俏脸上，神情中的黯淡和抑郁，却是怎么都挥之不去。
这样的伤，可能需要一生去治疗。
“怀薇，我们来说点正事？”
秦昭看向了苏怀薇，正色道：“或许，你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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