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此刻的秦昭，浑身浴血，宛若修罗，本应该是冷肃嗜杀，那一抹笑容，与他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反差。
可当他身边出现了一道绝美的身影后，却又显得并不违和。
偏头望去，那张举世无双般的容颜上，此刻眼瞳一片通红，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满脸都是心疼。
清漪恨不得打自己了。
要不是为了她，以秦昭的实力，何至如此啊？
“你……你怎么那么傻？”
清漪哽咽着道。
“别哭啦！这不是好好的吗？”
秦昭下意识想伸手，替清漪抹去脸庞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满手鲜血，不由打算收回来。
可清漪却是抓住了他的手，没有嫌弃，只有心疼。
秦昭微微一笑，以玩笑的口吻道：“幸不辱命？”
说是自己是护法一事。
“我宁愿你保护好自己，也不愿……”
“别说傻话！”
秦昭制止了清漪继续说下去。
四周是无数的尸体，血腥味十分浓郁，危机也没有彻底解除，可这两人，却是不在乎外界的一切。
两人的眼里似乎只有彼此。
“清……清漪！”
直至某一刻，一声惊疑打破了两人。
“真的是清漪！”
“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清漪会在地下墓室？”
人们心中满腹的疑问，可有一点，却不再是疑问，那就是……秦昭之前一直苦苦坚守的原因！
他不是在守住什么宝物之类的。
他在守护她！
到了这一刻，谭毅也终于知道，自己之前的推测，很多都是错误的，能走到这一步，只能算是歪打正着了。
“你们……都该死！”
清漪偏头，望向了谭晋等所有人。
这一刻，她仿佛不再是那个燕京城的第一美人，她仿佛化身成了从地狱归来的女修罗。
那向来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杀意！
十分冰冷的杀意！
就是这些人，伤了南渊哥哥！
他们，都该死！
“杀！”
清漪轻吐一字，杀声如冰霜雷电，席卷全场。
下一瞬。
一股极为强横的气息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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