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沉着应对,他早就等待对手露出破绽了。
眼见这一刀当头劈落,李泰却是信步一转,整个人飞身而起,宛如鹞鹰一般回旋闪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随即趁着对手旧力已泄,新力未升之际,在其背后连打三掌,掌力阴柔冰寒,以柔克刚。
那修士猝不及防之下被李泰在背后打了三掌,冰寒灵力侵入体内,让其运气出现了岔子。
紧接着,李泰手中长剑趁机横在其脖子上:“这位兄台,你输了。”
这个修士也不是输不起的,叹了口气回身抱拳:“好身手,是我输了。”
等这个修士下台之后,李泰仅仅休息了一刻钟,就又迎来了新人挑战。
新的对手善使毒针飞镖,修行的又是一本毒攻,招式阴狠毒辣。
看着是以拳脚应敌,实际上出拳踢腿间就是一根根细密的毒针。
这一套毒针显然也是法器,李泰小心应对,终于是寻到了他的破绽,随后将其击败。
此时李泰已经是五战五捷,表现极其亮眼。
不提在外城,就是内城之中,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李泰的表现。
其中有些看好李泰的,便压下赌注。
郑国朝廷不禁止赌斗,但也不会容忍赌坊和背后势力勾结破坏演武盛会。
因此赌斗可以,但凡想使盘外招,郑国朝廷就会果断出手。
江生坐在茶肆之中,望着外面影壁投影出的画面。
“李泰么,有几分本事,身手不差。”
一旁的敖恪听了,有些好奇:“江兄认识他?”
江生解释道:“当初贫道一路北上,就是他和他师妹带的路,看似疲懒,动手时却也果决。”
“其人品也不差,随手善心,却不随意施为,是个好苗子。”
敖恪听了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那我可要压这小子一笔灵石。”
看着敖恪真的拿出一笔灵石来让小二拿去押注,江生摇了摇头:“敖兄不去令尊那边,跟在贫道身边算是怎么回事?”
敖恪却是说道:“跟在家父身边哪有跟着江兄来得自在?否则我何必早早来这郑都?”
江生没再说话,继续观看着投影上的斗法。
“江兄既然看好这小子,为何不压他一注?”敖恪见江生半天没动静,有些好奇。
江生此时颇为随性,笑道:“贫道虽说有些余钱,但并不好赌。而且贫道看好他,也未必就要赌他赢。”
“除非是必赢的局,否则贫道不赌。因为不赌,贫道就永远不会输。”
“江兄的性子太过沉稳了,无趣,无趣。”敖恪直摇头,显然对江生的稳重很不满意。
二人正说着,忽然一旁有人说道:“来,那个小子,老夫也压一笔。”
听到这声音,江生猛地望去,但见一个留着长须,穿着紫色锦袍的男人正拿出一堆灵石来押注。
江生看到那男人时,那男人也恰巧看向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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