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另一份呢？”
“好像是古希腊文。”
谭文杰立即就失去了兴趣，不是他看不上古希腊的神，那边玩的是挺花的但长生不老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没兴趣是因为他怀疑上面记录的长生术根本不需要学习。
果然就听张灵说道：“这是长生咒，好像念出来后可以诅咒一个人无法死去，具体怎么样还要花一些时间研究。”
张灵对天书上的内容非常在意。
“我今天就出一趟远门，找那些朋友聊一聊。”
谭文杰：“……”
他低估了长生对普通人的诱惑力，不过长生咒他不想对自己使用，但长生不老泉水他可以去找找。
其实寻找不会太难，只要挑选一个吉日吉时，使用“江湖救急”，然后把一切都交给运气。
寻宝不是技术活，纯粹看脸。
张灵没选择和谭文杰交流感情，而是拿着电话开始联络其他人，她不会拿着古籍四处走，可以拿着照片出去找人。
陪着张灵过了几个小时后，谭文杰被赶走。
张灵红着脸颊整理领口衣服，在谭文杰快要离开办公室时走过来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先等我做正事，回来以后再找你。”
被当成小奶狗安慰了，角度很新奇，谭文杰点头。
能让人哄着，他傻了才主动去哄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