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谭文杰疑惑。
他睡前检查过,壶里没有水啊。
“那、那你……你亲了月池,你要负责。”
好姐妹啊,都互相为了对方着想。
“那只是输送阳气。”
当初幸好是他张嘴,最多虚一下,如果真让傅清风送阳气,肯定少活几年,还要大病一场。
和妖魔邪物待在一起不是爽一发那么简单的,普通人住在凶宅里都会身体生病,更何况是亲密接触。
“我爹不是说要把月池嫁给你吗,你答应后……”
外面忽然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傅清风的话。
“谁?”谭文杰转头问。
“是我。”
傅清风焦急:“月池她怎么来了?不行,不能让她看到我。”
谭文杰:“……”
亲眼看着傅清风钻到床底下,既视感好强。
还有,那边窗户开着呢,能不能翻窗离开。
“你睡了吗?”
“睡了。”
他直接拒绝开门把傅月池赶走不就行了,想不通傅清风为什么要躲在床底下。
“你快起床,快开门,时间不等人。”
“好,这就来。”
谭文杰打开门,看着傅月池挤进来,非常熟练转身关门并将门拴上。
“呼!”她拍着胸口。
又一个全妆的。
“你不会也睡不着觉,不小心溜达着走过来的吧。”
“也?”傅月池疑惑。
“我也睡不着。”谭文杰淡定回答。
“这样啊。”
她信了。
“你还记得这个吗?”傅月池拿出了发簪。
“定情信物。”
虽然簪子一直是傅月池的,他纯空手套白狼。
傅月池脸颊发红。
扫一眼床底,发现傅清风很大胆探出头来,恰好傅月池也要转头往回看。
“你爹好像要把你许配给我。”谭文杰立即说道。
“噢”傅月池端起桌上的杯子,虚空喝水。
你又是怎么喝的?谭文杰疑惑。
“你要带我姐姐走。”傅月池认真说道,“我姐姐不想嫁给那个姓马的,她喜欢的是你。”
她捏着簪子:“我会一直把它留在身边的,可是……”
脚步声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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