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孩子当真了。
燕赤霞瞪了谭文杰一眼，说道：“他的那个小老婆已经投胎去了，这只女鬼只是和他小老婆长得像。”
何止是像，简直一模一样。
燕赤霞是绝对不会改口的，看谭文杰和三女当时的情形，敢说不是一家人谁信啊，反正他不信，他敢肯定宁采臣也不信。
“这……”莫愁失望。
长得好英俊的相公，不是自己的可惜了，没想到那位和自己长得一一模一样的鬼姐妹投胎之前竟然吃这么好。
“画上的人叫聂小倩，已经被我送去投胎了。”谭文杰解释道。
一旁的崔鸿渐双眼猛然升起希望的火光。
投胎，也就是说……莫愁不是人妻？自己的感情没有问题，是正当的喜欢！
他可以拍着胸脯保证，真的是一见钟情，是真爱。
恨不得现在就表明自己的爱意，然后与可爱漂亮的女鬼双宿双栖，成为一对神仙眷侣。
然后就像那些书中写的那样，我读书来你磨墨，你挑水来你耕田，你织布来你做饭，夫妻双双把家还。
肯定都是女鬼做，所有话本里女鬼不仅要长相漂亮擅长五鬼运财，还要有田螺姑娘的属性，书生只要负责痴情。
痴情也很累的啦。
莫愁双眼也升起了火光：“你能送我去投胎吗？”
“可以啊。”谭文杰点头，“不收费。”
送人投胎而已，他轻车熟路。
“多谢公子，莫愁……愿意以身相许。”
作为一个知恩图报的好鬼，她觉得自己不能白占别人便宜，应该做些力所能鸡的事鲍答对方。
谭文杰：“你怎么连吃带拿的。”
真贪心。
崔鸿渐：“……”
希望的火光再次熄灭，现场表演变脸，只是无人注意他的表情变化。
燕赤霞哈哈大笑。
“你真是个香饽饽，女鬼看见你都想以身相许。”
和目瞪口呆的拾儿以及心死如灰的崔鸿渐不同，燕赤霞见惯了类似的场景，谭文杰在妖魔眼里就是唐僧肉，香的冒泡。
“换成是你，人家肯定选择下辈子当牛做马再报答。”
燕赤霞“哼”一声，不是不想反驳，他这么多年救了很多姑娘，每个被救的姑娘看见他都会说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
换句话说，这辈子没戏。
为了以防万一，谭文杰当场开坛做法送莫愁去投胎。
莫愁走的毫不留恋，能投胎做人没人想做孤魂野鬼，她还一直被鬼追，死后也没过几天安生日子。
只有崔鸿渐的眼睛失去高光，想要从谭文杰手里把画要回来，但是想起谭文杰强大的武力值他又有点虚。
再画一幅？那他就成了谭文杰口中会拿着女人的画缩在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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