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摸出了一粒金豆子。
“这些够吗?”
“够了够了,等我好消息!”王媒婆接过金豆子,喜滋滋的出门去。
捏着金豆子,王媒婆健步如飞,一路喘着粗气冲到廖府,却没注意到那位白姑娘好奇的跟在她身后。
“廖员外,大喜事啊,大喜事!”
听从了谭文杰建议,正在提肛深蹲的廖员外疑惑停下来。
“王媒婆,这是怎么了?”
“您不是想要娶个老婆吗,已经有眉目了。”
王媒婆将女方夸得天花乱坠,最后拿出了生辰八字,还有女方画像。
廖员外看完摇头。
“生辰八字,不合适啊。”
他捋着胡须说道:
“我已经请了好几个先生,况且她属羊我属鼠,此为不合。”
“这……”
属相反冲,确实是婚配大忌。
“和你不合?”一个声音却从门口传来,正是白姑娘。
她说道:“我师妹是要嫁给你儿子的,不是你。”
“我儿子?”廖员外摇头,“是我要娶妻,我儿子不娶。”
“什么,你儿子不娶?”白姑娘一惊。
她找人说媒要完成师父的命令,没想到找错了人。
而且她觉得这家人有点不正经,老子一把年纪了还要娶老婆,却不给儿子娶。
“我师妹和你儿子八字相合,廖员外,画像你也看了,我师妹生的漂亮,而且知书达理。”
“我做不了主。”
廖员外想都没想就拒绝,他早就想通了,那逆子摆明了不想成亲,牛不喝水强按头,不是好法子。
还是谭文杰给的办法好,男人嘛不管年纪有多大,没一个愿意承认自己不行的。
如果这个年纪再生个儿子出来,廖员外决定大摆流水席,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大号已废,他只想练小号,并且享受制造小号的过程。
白姑娘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一家人。
“他的事我已经说过不会再管了,如果姑娘你真的想将师妹嫁给那个逆子,还是自己去谈吧。”
如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的有用,廖员外又何必一直头疼到现在,不得不自己亲自提枪上马。
虽说他对亲自上战场很兴奋。
最近已经试过了,比年轻时候还要硬气!
“他在谭家镇,你去找谭家镇的谭文杰谭老板,现在我儿子听他的。”
“多谢。”
压下心头的古怪,白姑娘转身离开。
走到无人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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