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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道人行礼,看谭文杰的目光就是在看移动的大洋:“谭少,您找我?”
“钱道长,你收不收徒?”谭文杰开门见山,伸手指了指自己鼻尖。
“啊?”钱开愣住。
都在这一片地带混,钱开当然知道谭老板和谭文杰,一个是生不出孩子的谭百万,另一个是谭百万唯一指定百万财产继承人谭文杰。
收徒?
那是绝后!
保不齐明天一群人就冲到了自己小庙里,把自己剁成碎块,而且还会留下自己亲笔写的“遗书”。
钱开惊慌:“谭少,你有所不知,入了我们这一行是会无后的!”
“怎么个无后法?”
“不管多努力,都怀不了孩子。”钱开比较隐晦。
“这么好?岂不是不用戴?”
“啊?”钱开掏了掏耳朵。
“不仅如此,还有呢!”钱开继续劝说,“我们这一门,叫破衣跺地,所谓破衣就是不能穿好衣服,必须得拿香烧烂几个窟窿,而且不能留隔夜钱。”
谭文杰要继承钱财百万,能受得了穿破衣服而且手里面没钱的日子吗?
“嗯……”谭文杰点头。
五弊三缺里占了“独”,“财”,即无子无钱,是挺可怜的。
年轻的时候吃一顿饿一顿,老了还没人送终。
“衣服烧烂窟窿就算?裤子烂了算不算?”
“烧烂了,然后缝上破补丁。”钱开说道。
总体意思还是说不能穿好衣服。
“穿两条裤子呢?里面那条是烂的。”谭文杰还是得考虑一下自己的形象问题,如果在现代社会就没那些问题了,穿的补丁越多越时尚,但他毕竟要继承百万家产。
谁和钱过不去啊。
钱开:“啊?”
谭文杰并不纠结这个问题,实在不行就穿破的呗,只要洗得干干净净的就行,而且找专业裁缝量身定做,破却未必难看。
他已经开始问起了另一个问题:“不留隔夜钱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没有钱,有铺子怎么算?地契怎么算?”
谭文杰记得不管是钱开,还是其师弟徐真人都有自己住处,一个有自己的房子另一个有义庄,也没风餐露宿。
“啊?这……”
“隔夜钱计算的是我的总资产,还是我手边的现金?如果我现在手里有100块大洋,但是我欠了别人101块大洋,马上就要去还钱,这100块大洋本就不属于我,那还算不算是隔夜钱?”
“啊?”
“如果不看总资产只看现金,我手里有100块大洋,但在天黑之前我借出去了,等到天亮我再收回来,那算不算隔夜钱?”
“啊?”
“如果我今天赚了100块大洋,但是别人压了我的账没及时给钱,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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