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无波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天道像是在四面八方，又像是就在姜若初面前。
天道处不在，又根本看不到，也摸不到。
可姜若初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
无形之中，更是有一股威压在震慑着姜若初。
天道淡淡道：“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姜若初面对天道，也没怯场或是客气，而是大大方方应下了天道的夸奖。
“谢谢。”姜若初话锋一转，“不过你特意现身，应该不是只是夸夸我吧？”
天道停顿半秒，像是在观察和考量姜若初。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系统是此间神器变化而成，我会将之收回，但我不会收回你通过穿越群获得的财富和能力。”
“怎么样？这笔交易不错吧？”
“我爸爸呢？还有系统被收回后，穿越群又会去哪？夜刹是不是也要回到自己的世界？”
“他犯了错，便要在这个世界受罚。系统消失，穿越群自然不存在了，但是穿越者不会被抹杀，他们还会在自己的世界好好生活，包括夜刹也是如此。”
姜若初嘲讽地笑了笑：“这样只顾我自己的交易，也就你说得出是不错的交易了。”
“你在现代世界已经有了崇高的地位和巨额财富，足够你和家人十辈子衣食无忧。人不能太贪心，得到那么多，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何况这也是你爸爸的愿望，既然你那么孝顺，就应该顺从他的心意。”
姜若初觉得天道有些想当然了，不过天道高高在上，必然理解不了人复杂的感情。
她决绝道：“在这件事上，我不会顺从他，更要逆天而行。”
姜若初的声音铿锵有力，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天道沉下声音，同时沉下的还有天空的颜色。
刚刚还明亮的天空瞬间黑云翻滚，似有苍天的怒意在咆哮。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冥顽不灵。”
“你不要后悔！”
天道话音一落，大地都在颤动，随时从山顶滚落。
姜若初左右躲闪的同时，困住她的幻境也随之消失。
姜若初这才发现，她周围根本不是一片宁静。
夜刹和一个满头白发和一个满头红发的人缠斗在一起。
系统惊喜喊道【姜姜，你出来了？】
【刚才我一直联系不上你，真的吓死我了！】
【你去哪了？】
不需要姜若初问，这语气这态度，肯定是真系统了。
“我被天道弄去幻境了，刚才它还叽里呱啦劝我了一大通。”
【果然如此，我就想这两个狗东西应该没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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