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的骨灰盒拜完了天地,连主婚的司礼看了都后背发凉,不由的手都抖了一抖。
就是这样的荒唐场面,让人们没想到的是连太上皇和太上皇后都亲自出席了,那些个朝臣没一个敢多事的。
明里暗里都知道,今日若有人敢闹事、敢多言,照新帝的手段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场上的大臣们纷纷给自己擦着冷汗。
成亲所摆的宴席办了七天七夜才停,宴请了整个京都的人,昭云国上下没有一家不是张灯结彩的,全都是通红一片。
傍晚,落日的余晖染红了整个昭云国,似是天地都在为着这对新人庆祝。
大殿内,昭德帝温执玉对着祝星冉的牌位喝着合卺酒,哭笑道:“阿冉,今日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怎么不说话呀,嗝,你怎么—”
话说的断断续续的,而后一人独自饮起了酒来,从天黑喝到天亮。
京都郊外。
“阿冉!阿冉!阿冉!”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喊着。
“老将军,随军大夫说了大小姐这是太劳累了才晕倒的,只要休息一两天就可以了。”女侍卫月枝宽慰着祝老将军祝林轩。
祝老将军祝林轩如今已年过半百了,而今年刚好是他的六十整岁,在昭云国算是很长寿的老人了。
脸上是清晰可见的皱纹和斑点,还有一条浅浅的长疤痕斜挂在了左眼之处,倒是增加一两分的杀气之感。
枯黄的双手小心翼翼帮着躺在床上休息的大孙女盖好被子,坐在床头旁的椅子上看了好一会自己的大孙女,可这心里越想越是难受。
月枝知道老将军祝林轩在伤感什么,又宽慰道:“老将军,您是不知道小姐有多开心,说过几天就到京都了,还说她终于可以见到二小姐了,可是想的紧呢。”
谈起自己的二孙女,祝老将军面露愧色和心疼之意。
小小年纪便撑起整个将军府,还将自家儿子和儿媳妇留下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还一跃成为昭云国第五大富商。
看着确实是光鲜亮丽,可只有自己和大孙女知道,若不是他们的离开,她现在本应该如其他孩子一般一起和别家孩子嬉戏玩闹的。
同时祝老将军也很欣慰自己的小孙女祝予安能有这般超人的能力。
“是啊,很快她们姐俩就能见面团聚了。”祝老将军脸上总算露了笑意。
侍卫月枝提醒道:“还有老将军您呢。”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躺在床上的祝星冉突然惊醒了,眼角还泛着点点泪水,大声喊着:“我悔了。”
闻言,祝老将军立马安抚着惊坐在床的祝星冉:“阿冉,爷爷在,别怕,别怕。”
祝星冉愣住了,这声音是自己爷爷的声音。好一大会儿,她才顺着声音看向祝老将军。
瞬间,眼泪夺眶而出,大声哭喊着:“爷爷,爷爷,爷爷!”
侍卫月枝懵在了原地,她、她家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做噩梦被吓哭了?
她自认为,自己大跟小姐十年从未见她如此的哭泣过,就连被敌人用大刀划破了好长一段伤口换药时都未曾吭过一声,那这梦是有多吓人?
月枝上前坐在了祝星冉的床边给她轻轻地擦拭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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