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一航非常听话地又干了一杯。
许星竹和厉景逸两个人面面相觑。
人家那么熟络,敢情尴尬的是他们俩。
喝多几杯后,曾一航说话都顺了不少。
“星梅,我跟你说,强扭的瓜不甜,男人一旦变了心,就跟粪坑里的石头是一样的,又臭又硬,再也回不了头了。”
“你和孩子绝不能这么委屈下去,你要是委曲求全,以后他有的是机会虐你,跟他离婚,另外找个好的,不能因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油。
许星梅觉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一上桌就劝人家离婚。
前年小学同学聚会,她听同学说曾一航的前妻跟人家跑去国外,两人离婚了。
跟离婚的人谈婚姻,总会劝人家一言不合就离婚。
离婚就真能解决本质上的问题吗?
万一下一个又是如此呢?
许星梅不置可否。
“来,吃饭吧,一会饭菜都凉了。”
厉景逸主动吆喝,化解饭局上的尴尬。
吃过饭,曾一航提出送许星梅回去,被许星梅拒绝。
上次老张送她和小朵回去,那些街坊邻居各种闲言碎语,都说她不守妇道,居然让一个陌生男人送回家。
要是现在还让曾一航送她回家,那些长舌妇不就更有谈资。
“不用了老同学,三妹会送我回去的。”
许星竹跟着说:“曾总,我送大姐回去。”
曾一航表情有些失望。
保险起见,许星竹送许星梅到银行把钱存进去。
存折交给许星竹保管,这样大家都放心。
过后几天。
许星竹听许星梅说张付生从琼南跑货回到家后,就闷闷不乐。
说是路上被人碰瓷,撬了一笔巨款。
后来去琼南又给买方讹了一笔,说他交货延迟,导致货物变质,人家硬是不给尾款。
车主暴跳如雷,扣了他半个月工资以示惩戒。
许星梅头一次觉得这么解恨,跟许星竹说起此事的时候滔滔不绝。
两姐妹抱头大笑。
这日,纺织厂有些活要跟进,许星竹让张婉丽先回去,她自己搭公共汽车回家。
走到厂门口,听到保安跟她说。
“特助,门口有个男的找你。”
“谁啊?”
许星竹厂里厂外也不认识别的男人,谁会来找她?
厂门外,男人人高马大,身背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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