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小心点,别摔着了。”
齐昭炀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咬紧牙关道:“你卑鄙. . .”
“好好,我卑鄙。”客多多一把捞起她,提醒道:“我没那么大力气按住你,你乱动的话我就只能捆你了。”
齐昭炀在他怀中拼了命地又踹又踢,切齿道:“你个无耻小人,还不快放了我。”
“少掌门好骂。”客多多将人扔到柔软的棉褥里,耍流氓道:“趁着你还有点力气,要不要再打我两拳?”
齐昭炀的一拳头招呼在他的左脸上,“客多多你欺人太甚!”
“虽然有些痛,但良心好受多了。”客多多随手抹去唇畔的血迹,含笑道:“那我们开始吧。”
齐昭炀慌不择路地往后退,威胁道:“客多多你敢!信不信我杀了你!”
“都把你骗上床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客多多伸手勾开她的腰带,十足轻浮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情不愿地交媾毫无欢爱之感,这对齐昭炀来说是一场莫大的凌辱。
她的初夜被一个男人以侵犯的姿态抢掠了。
她哭得泣不成声,一遍遍重复道:“客多多. .我恨你. . .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 .”
客多多俯首吻去她眼尾的泪珠,眸底的笑意愈发狎昵。
“荣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