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扔了就是。”
衣服穿了好些年，都旧了。
三角板烂了好几个窟窿，用胶布包着。
“妞妞，那几个窟窿是不是你砸的？”陈浩逗女儿。
这小丫头正在做作业，再有半年的时间得要送到幼儿园去了。
方芸辞了工作，每天在家，就找上过幼儿园的学生家长讨了些旧的课本过来，在家里教妞妞识字。
小家伙一张脸皱成了一团，在那里歪七扭八的写着。
陈浩本来就随口的一句，哪里想到妞妞较真，跑到了柜子旁边，指着一个洞，“这个地方是我砸坏的，那两个地方是爸爸你弄坏的。”
“我什么时候弄坏的？”陈浩问道，“小孩子可不能撒谎。”
他还真不记得了。
“我没有撒谎。”妞妞很不高兴，一板一眼，“你和妈妈吵架，就把柜子砸坏了，妈妈还摔了一跤，头撞到了这个木板上，流了好多血。”
陈浩顿了一下。
他想起来了。
的确，有一次吵架，他动手打了方芸。
方芸跌倒在地，脑袋撞在衣柜上三角板上，额头划了一条血杠。
他起身，
走过去，轻轻的撩起方芸额头的一缕秀发。
有一个一寸长的白印子。
“对不起，老婆。”他心很痛，“疼不疼？”
方芸白了他一眼，“这都过去多久了？伤都好了，怎么还会疼？”
“你不怪我吗？”陈浩问道。
“有什么好怪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让我嫁给了你呢，真要有错，那也是我的命。”方芸说道。
她将衣服放在怀里，“不过好在你终于转了性子，现在顾家了，也让我娘俩过上了好日子。”
她真的很容易满足。
自己的男人不打她，不骂她就好了。
“衣服放着吧。我们逛街去。”陈浩道，“给你买几件衣服。”
他这会只想狠命的对这个女人好。
“不用了，有衣服穿。”方芸舍不得花钱。
“那不行，这衣服都旧了。”陈浩摇头，直接拉着她的手，“这是老公对你的歉意，你一定不要拒绝，你要拒绝了，说明心里还没有原谅我。”
“再有，你好歹也是身价过百万老板的夫人，这么旧的衣服穿出去了，不让别人笑话吗？”
“街坊邻居还以为我破产了。”
看在面前的男人，听着他的话，方芸心里像是吃
了蜜一样。
这些话让人脸红。
可每次说的时候，她又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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