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应该知道,能制定规则的人当然也有权利补充规则,直到补充到没有一点漏洞为止。”
司马广怒道:“我猜!”
余百岁:“下次吧,这次晚了。”
廷尉府的人把边缘磨的锋利了的铜钱绑在鞭子上,然后一鞭子抽在司马无垢的后背上。
皮开肉绽!
余百岁对司马广说道:“你在福禄县的时候就让我知道你有多聪明,但现在你表现的很愚蠢。”
“你不猜,你以为是为了你父亲好,其实是给你的对手机会,他猜对了,你就得挨打,你不猜,他永远不会挨打。”
余百岁道:“我可没说猜错了的要挨打,当然我可以一会儿再补充说......两个人都猜错了的话你们的父亲挨打,但我现在还没有那么恶毒。”
他看向廷尉:“让他们再猜!”
这次司马广率先开口:“他是短的!”
司马瑞象怎么肯落后:“他是长的。”
廷尉松开手,两根都是短的。
司马瑞象马上说道:“小公爷,你说过了的,猜错的不打!”
余百岁嗯了一声:“我刚刚说过的猜错了不打,但他猜对了啊,傻不傻,猜错了不打有用的条件是,你们两个都猜错。”
在他说话的时候,廷尉已经一鞭子抽打在司马瑞象的后背上。
衣服直接被抽开了一条口子,下边鲜红的血肉瞬间就露了出来。
司马瑞象疼的不只是脸扭曲了,身体都扭曲了。
哀嚎声马上就在这牢间里回荡起来,声音让人的耳膜都很不舒服。
“廷尉府为什么被坏人视为地狱?”
余百岁道:“难道是因为仁慈?”
他眼神逐渐狠厉起来:“再猜!”
不到一刻,那两个人的后背上都已经皮开肉绽,血糊糊的样子看着格外吓人。
两个人的脸上也都没了血色,一样的煞白煞白。
但此时两人都已经发了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专注于让对方挨打。
只要对方挨打了,他们忍着疼眼神里也会露出得意。
“别打了!”
司马无垢此时大声喊道:“再打下去他们两个就死了!”
余百岁抬起手示意了一下,刚要动手的廷尉随即停了下来。
“是不是以为我被你说服了?”
余百岁看向司马无垢:“并没有,现在换一个玩法。”
他看向拿着麦秸的那名廷尉:“张开手让他们猜,让他们看着猜,两个人都猜对,两个人挨打,两个人都猜错,他们的父亲挨打。”
这一刻,司马父子三人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