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堂的所有机密,也就是这些年掌握的关于所有官员,所有商人,甚至江湖中人的秘密,那些档案都在那座石洞里。
此时此刻。
叶明堂就站在那看着石洞之内密密麻麻的书架,眼神有些发光。
余百岁笑着对司马无垢说道:“你应该知道,相对来说你在叶明堂心里的分量可没有那些东西重。”
他伸手,站在他身边的鹰飞腾把纽扣摘下来递给余百岁。
司马无垢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但他想不明白那颗纽扣有什么用处。
如果那颗纽扣里藏着什么能散发神秘气味的东西,他明明已经让人用药粉遮挡过。
他所用的药粉配置极为珍贵,能隔绝廷尉府所有追踪用的手段。
“不反抗了?”
余百岁问司马无垢。
司马无垢点了点头:“不必了。”
他看了看抱剑的年轻人:“这世上我唯一没把握的就是对上那把剑。”
余百岁:“那抱歉了,还是得先把你控制一下。”
曹懒从窗户上下来,先把司马广的穴位封住,然后有把司马无垢的穴位封住,但这还不算完,他又把司马无垢的双臂挂钩都摘了,下巴也摘了。
这还不算完,他用一种材质极为特殊的绳子,就算是叶无坷的龙鳞黑线也不能轻易斩断的绳子,把司马无垢死死的绑住。
外边的事其实不难解决,哪怕外边不问堂的高手再多也没用。
方弃拙也很好奇,余百岁那个虫子到底有多大的能力竟然从没有一次失手过。
他悄悄问余百岁:“你那一对小虫儿到底是什么来路,好像神仙的东西一样。”
余百岁仰天叹了口气:“这事,还是得从我那个不争气的爹说起。”
方弃拙顿时好奇了。
曹懒是知道的,所以曹懒立刻就笑了。
“我娘是西域的公主,这事你们知道吗?”
方弃拙:“听说过。”
余百岁:“我娘嫁给我爹的时候只觉得他专情,可没想到我爹是那种性子......”
方弃拙:“后边的故事应该很悲惨了。”
余百岁:“老惨了,我爹被打的鼻青脸肿都不是一次。”
他说:“这对宝贝虫儿是我娘家乡的东西,公虫儿不管离开多远母虫儿都能找到它。”
“所以公虫儿始终都在我爹身上,不管他去哪儿浪,我娘要找他......轻而易举。”
方弃拙:“那......怎么给你了?”
余百岁叹了口气:“现在我爹就是那公虫儿,我娘就是母虫儿,简单来说,我娘要找我爹,已经不需要虫儿了。”
方弃拙也跟着叹了口气。
余百岁:“我娘说,将来我成亲了,就把母虫儿传给她的二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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