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件,陛下决定亲自去辽北看一看,粗粗估算出行所需银两大概也要五百万两。”
冯元衣问:“诸位大人,此事可行否?”
“不行不行,陛下万金之躯怎能轻离长安?”
“陛下不可如此轻率行事,还许三思!”
冯元衣:“那先议一下第二件事,陛下说未央宫里缺个鱼缸,已经想好了要造个什么样的,需从太山运石,从南疆找工匠,再从北海运鱼和水,算下来,大概要用白银三百万两。”
“陛下,怎可因一个鱼缸而如此劳民伤财!”
“陛下,此事万万不妥!”
“陛下,若真如此,那陛下与前朝昏聩之君有何区别!”
一时间,骂声一片。
皇帝道:“又是都不答应?”
冯元衣:“陛下,第三件事还没说呢。”
皇帝:“第三件更不能答应!朕都不答应!荒唐,简直荒唐之极!”
冯元衣道:“夏侯大将军和三法主官联名上书,辽北道府叶无坷生擒黑武武道亲王阔可敌金叶,以及铁浮屠三百重甲骑兵,请旨送往北疆用于陪练北疆铁骑,夏侯大将军主议......奖赏叶无坷白银两百零一万两!”
皇帝:“笑话!”
冯元衣:“夏侯大将军说,陛下要罚他和高清澄两百零一万两,现在又奖赏两百零一万两,不如也不罚了,也不奖了。”
皇帝微怒:“荒唐!荒唐之极!这事如果做了,天下人会说朕什么?连朕都会被笑话!”
他一摆手:“这件事不必再议了,不行!”
文武百官整齐俯身:“这事,可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