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主官都到了辽北,将来的骂名也就不至于是那小子一个人背负。”
归元术撇嘴:“陛下的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微微一笑:“光是秦少商那点心眼子,还能糊弄我来辽北?”
夏侯琢哈哈大笑。
“叶无坷查案太快,抓的人太多,朝中必有人不服气,且必有人和辽北这边有瓜葛。”
归元术一边落子一边说道:“陛下让我们三个来,就是来给叶无坷查的案子盖棺定论的。”
夏侯琢:“你果然还是那个狡猾多端的归公。”
归元术:“你果然还是那个嘴巴要多贱有多贱的夏侯大贱人。”
夏侯琢:“哈哈哈哈哈.....你大爷的。”
归元术笑道:“那你以为你来辽北又是因为什么?还不是陛下和皇后心疼姑爷。”
夏侯琢道:“一开始没谁能料到辽北道这边的事这么大,连陛下都没有料到。”
“本来都有预估,觉得徐绩在辽北道必有经营,涉案的官员大概不会少,就一个空印的案子就能牵连几百人不止。”
“哪想到叶无坷到了之后一查,我草他娘的竟然涉案两万余人......这案子已经不是叶无坷一个人说能定性就能定性的。”
他看向归元术:“陛下借着无事村的事让你们三个来,还不是帮他扛一扛,况且,只要三法主官都定了性,这案子谁也翻不了。”
归元术嗯了一声:“辽北道的人头要都是他一个人砍了,将来他的压力也很大,你来了,分你些。”
夏侯琢:“我反正没什么可怕的,这种事我还怕遭报应?”
正说着,就看到余百岁一推门进来了。
“夏侯大爷,归大爷!”
余百岁进门就自己去找水喝,一边走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夏侯琢本来没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归元术:“归大爷。”
归元术:“你大爷!”
夏侯琢哈哈大笑:“这比归公还他妈难听。”
归元术问:“小百岁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和姜头去边州了吗?是那边出了什么要紧事?”
余百岁一口气灌了半壶水后抹了抹嘴:“没,就是我师父又立了个功,让我过来跟你们说一声。”
夏侯琢好奇起来:“才出门就又立了功,那小子是会什么妖术?”
余百岁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比就能气死人,你说我师父原本是要去找小橘子,结果半路就捡了个大功劳。”
夏侯琢:“到底什么功劳?”
余百岁看向他:“夏侯大爷,这事可和你有关。”
夏侯琢:“跟我有关?”
余百岁:“大爷,你在北疆练兵的时候,最想碰一碰的对手是谁?”
夏侯琢:“自然是黑武。”
余百岁:“具体点呢?哪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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