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一开始没明白余百岁是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恨不得直接开骂。
但他当然不敢。
“是这样......”
赵广谄媚的说道:“其实我经手的一些生意,和令尊有些关联。”
余百岁其实大概有个猜测,这种人要单独见他还能是为什么?
他装作有些惊讶的问:“你认识我爹?”
赵广连忙回答:“从未与余国公见过面,只是余国公当年也在辽北道投了些生意。”
余百岁:“你说我爹在辽北投了生意,那你说说他做的什么生意?”
赵广道:“不知道小公爷有没有听闻,余国公有一家药行。”
余百岁:“我家有什么我自然知道,但那不是我家的。”
赵广:“明面上当然不能是余国公的,毕竟国公身份显赫且有些敏感。”
“辽北道盛产各种药材,尤其是山参,鹿茸之类比较名贵的,当然,海产之中可做药材的名贵东西也不少。”
“这里的商人知道是国公要的东西,都不遗余力的帮忙寻找,价钱,当然给的是极低极低的。”
余百岁懂了:“你的意思是,我爹变相收了你们不少好处?”
赵广:“话不能这么说,只是我们对国公的一些孝敬。”
余百岁:“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觉得这样可以威胁我,可以威胁我爹,然后请我在明堂面前保你一命。”
赵广刚要接话,余百岁已经起身了:“你告他啊。”
赵广一愣。
余百岁道:“你有本事就告死他,你告死他,我告死你,也算两不相欠。”
赵广吓坏了,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其实我与国公府里有些渊源,只是想请小公爷稍有通融......”
余百岁:“想威胁我又不敢了?”
赵广:“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威胁小公爷的意思,我......”
余百岁笑了笑:“想做什么就做,想说什么就说,我还敬重你有几分胆魄,你这样还真让我有些瞧不起。”
“另外,攀关系不是这么攀的,想羞辱人也不是这么羞辱的,我教教你啊。”
他站在门口看着赵广:“其实我和你娘也有些渊源。”
赵广:“小公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百岁:“我和你娘曾经一起玩过跷跷板。”
赵广心中疑惑,一时之间不明白余百岁到底想说什么。
“小公爷,你到底想说什么?”
余百岁道:“我想告诉你,跷跷板很好玩,我和你娘玩跷跷板的时候,一会儿我qiao她,一会儿她qiao我,懂了吗?”
说完转身出去了。
片刻后赵广反应过来,张嘴就骂:“余百岁!我-操-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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