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想不出,哪怕他的头脑已经足够逆天也暂时想不出这契布的打算。
但叶无坷也有些同意余百岁的判断,这个契布绝不是一个轻易就接受失败的人。
他性格暴虐,谋事又缜密。
不该这么简单就被抓了。
虽然为了抓他,叶无坷这半年来部署的足够严密,可当对手足够强大的时候,对手的失败连自己都觉得不是很能接受。
“我觉得林州这还有事。”
余百岁眯着眼睛给出判断:“比契布的事还大。”
可比契布谋反的事还大的事,又能是什么事?
最关键的地方在于,契布那样的自私到了极致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帮别人遮掩,而故意被抓?
在这个世上,他落入叶无坷手里比他落入其他任何人手里再想脱困的可能都低。
就因为,叶无坷对他实在是太了解了也太针对了。
而此时,被死死锁在牢间里的契布闭着眼睛,却还能轻轻的扭动身躯。
像是配合他脑海之中什么曲调在舞蹈。
与此同时,东北边疆,大慈悲山。
奎爹牵着耕牛从村外田里返回,才到村口就看到有几辆马车过来。
奎爹谨慎,在看到那几辆马车的时候就把手伸进怀里。
他总是会随身带着姜头派人送回来的那种信号烟花,只要又是把烟花打上去无事村的人就知道有危险了。
然而当骂马车停下来后,奎爹发现马车上竟有姜头派人回来特意提过的东广云汇的标徽。
第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和和气气的胖子,就是那种和气到哪怕你羞辱他打他,他都不会怨恨你的类型。
白白净净的,虽然不能说一看长相就断定是个好人,但绝对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放松警惕的长相。
这胖子下车之后也看着奎爹,然后小心翼翼的抱拳问道:“请问你是无事村的人?”
奎爹一摇头:“我过路的。”
胖子说:“噢噢噢,那打扰了。”
说完就准备进村去。
奎爹道:“我好心提醒你们,这无事村里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对你们外来的人格外凶狠,你们要进村打交道最好小些点。”
胖子停下来,问奎爹:“无事村里的人都不好相处?”
奎爹道:“他们村出了一个大官儿你不知道?以前就野蛮,现在更野蛮。”
胖子有些疑惑的说道:“可是......我听说,无事村的人纯良厚道啊。”
奎爹一咧嘴:“你从哪儿听说的!”
胖子想了想,还是得进去,于是和奎爹道了声谢,便带着人往村里走。
村外是一条小河,村口有一座小桥,这是从西边来进无事村的唯一一条路。
小桥两侧是河堤的高坡,当初二奎就经常带着几个冻萝卜蹲在桥边河堤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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