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且人家也不和他们纠缠,给了银子就走连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而他自始至终也只是按照人家的要求去物色合适的人选。
至于死囚是怎么换出来的,他其实也不知道。
有些时候他都后悔,自己干嘛要冒着险?
十五万两银子确实让任何一个人都会心动,可也要有命花才行。
这水,不是他这个级别的小人物能去搅动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他的小弟急匆匆赶来,说人已经到了,只等子时把他借出去。
他从来都不怀疑谛听的实力,也不怀疑谛听的手段。
只要谛听接了生意,就没有做不成的生意。
所以他松了口气。
等子时之后他在几名小弟的陪同下,带着一家老小从青楼后边出去上了两辆马车。
车就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走着,这让王舒衫对谛听的实力更为钦佩。
谛听的人做事,竟然都不把巡城的人放在眼里。
显然巡城的人也拿了谛听的银子,而且肯定不只拿了一次。
谛听收了王舒衫三万两,王舒衫肉疼的不行,一想到三万两就能换来后半生锦衣玉食在大宁之外做土皇帝,他又不疼了。
他小弟说,谛听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出路。
让他走水路南下,一直到南越国,在南越国那边一千两就能买下一大片庄园,一百两就能买十个水嫩水嫩的小丫鬟。
他手里剩下的这十几万两,还真能让他在南越过上土皇帝的日子。
想到这些,他再看看身边的黄脸婆,忽然有一种先把老婆干掉的冲动。
在这一瞬间,他甚至在思考怎么做最稳妥了。
比如突然让马车停下,然后说有些东西忘带了,让他妻子回去拿,然后他再让马车赶紧走。
不妥当,这样的话,他那个大嗓门的婆娘就一路呼喊着追来,让满城人都惊醒。
南下乘船的时候把妻子推下水?
操......那母老虎从小就善水,淹死鸭子都淹不死她。
正想着这些,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他没敢问怎么回事,因为他觉得没有谛听解决不了的事。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妈的这种事居然还有人拼车。
马车稍作停顿之后,有人拉开车门上来。
这两车里只有他和他那个忠心耿耿的小弟,他的妻儿都在后边那辆车里呢。
进来的是一个蒙着脸的家伙,看起来穿着土里土气就像个干活的苦力一样。
这人上了车之后就一屁股坐在王舒衫对面,然后从包裹里取出来一团像是发好的面似的东西。
瞧着黏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那个家伙从面团上揪下来一小团就开始揉搓,然后时不时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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