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稍稍加重了些:“在昨日我见识到别人用了一招金蝉脱壳之后,忽然想通了些。”
徐绩笑道:“说说?”
叶无坷:“徐相进廷尉府不是来等着被人捞出去,而是进来躲躲风头。”
“谋逆的人其实搞不定你,你也搞不定谋逆的人,你怕被牵连,不如先进廷尉府昭狱里,等到了必要时候就可以自证清白......”
他往前压了压身子,徐绩笑道:“往前压身子是想给我压力......你怎么这样?”
叶无坷往前压了压身子,终于抢到了一个水饺。
他一边吃一边笑道:“咱们先不说那要谋逆的人是谁,只说你躲进来这事我猜对了没有?”
徐绩有些心疼那个被叶无坷抢走的饺子。
他再次把盘子往自己身前拉了拉。
“对不对的都无关紧要,徐绩可以专权,可以结党,可以营私,可以舞弊,可以贪墨,唯独不能勾结黑武人。”
他往后靠了靠:“陛下说过,只要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子有罪而父不教,父子同罪,父有罪而子不知,则子无罪......我做了二十年宰相。”
他看向叶无坷的眼睛:“我不知道什么是十恶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