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胜己道:“他该歇歇了,前几年东奔西走心中最无惧的其实是他,可这两年我也看得出来,他已有牵挂。”
叶无坷嗯了一声。
“他无心官场,就算陛下挽留他也不会在朝为官,我问过他,他说想去陪着你阿爷......”
徐胜己道:“既然他已有自己的想法,那就让他去安心生活。”
叶无坷忽然明白了。
束休要陪着阿爷,其实是想替他承担起照顾阿爷的责任。
他在朝为官,以后说不得还要天南地北的奔走。
“没什么别的事了。”
徐胜己起身。
“我知道你对殿下其实还有疑虑,殿下也知,这是人之常情,况且你也是职责所在,有什么不解之事想到了就来问我,若涉及殿下,殿下说你也可直接去找他问。”
说到这徐胜己抱了抱拳。
“无论如何,将来结局是生是死,我惦记的事能有所托便已无憾,回城路上还需时日,得空来找我喝酒。”
叶无坷抱拳:“那就找你喝酒。”
徐胜己笑了笑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可不可以讨一颗高粱饴?”
叶无坷从车里取了他的无事包递过去:“高粱饴没带那么多已经吃完了,无事包你先拿着,回长安后,我给你送去。”
徐胜己得了无事包,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笑的那么灿烂。
或许,是因为又得到了一个可生死与共的人认可。
差不多的人,总是会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