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和余百岁那个家伙学的这种不干不净的手段,虽然我们和黑武是敌人可你怎么能给人家姑娘下那种药!”
叶无坷:“啊?哪种药?”
小土司:“就......就那种,春-药!”
叶无坷一抬手在小土司脑壳上敲了一下:“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好意思说我和余百岁学的不干净了,我看你这脑袋里已经没什么干净东西了!”
小土司被他敲的吐了吐舌头:“那......那是什么?”
叶无坷道:“廷尉府用的一种药粉,只要她接过去了,药粉就会留在她手上,气味就会留在她身上,那种气味很难消除。”
小土司:“可是,你就算让她身上沾了药粉,也不可能到黑武大营那边找她啊。”
叶无坷笑了笑:“我不找她。”
小土司又不理解了:“不找她,那......”
她理解不了,所以她干脆就不去想了,她觉得以自己的智慧就算叶千办解释了,她也未必能理解。
“可是!”
小土司又想起来什么:“你不是说你给她什么她都会丢掉吗?”
叶无坷笑了笑:“那就看她疑心重不重了。”
阔可敌珈逻当然疑心重。
她坐在高台上看着下边那些小国武士的比试,时不时的就侧头往她刚才丢了那块高粱饴的地方看看。
一会儿看一眼一会儿看一眼,看了大概七八次之后起身过去将那块高粱饴从垃圾桶里拿了出来。
她离开高台,不久之后在后边帐篷里找到了银面人。
阔可敌珈逻将手里的高粱饴递给银面人:“这是什么?”
银面人接过来看了看:“大宁东北一带乃至于冀州兖州都比较常见的一种糖果叫高粱饴,价格低廉滋味不错,殿下从哪里得来的这么一块东西?”
阔可敌珈逻把比试的事简单说了说,告诉银面人这是叶无坷给她的回礼。
“叶无坷给你的?”
银面人将高粱饴拿在眼前看了看:“那......看起来他对殿下的印象不错,他可从来都不会给他不喜欢的人这种东西,说不好还是他亲手做的。”
阔可敌珈逻心中一动。
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出现在心头,说不清楚是哪方面的情绪,但肯定不是厌恶,也不是防备。
银面人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我就说,叶无坷就算是个好色之徒也不会把高粱饴送给你,况且他还不是什么好色之徒。”
他将那块高粱饴随手丢在桌子上:“他猜到我在这了。”
阔可敌珈逻问:“什么意思?”
银面人到:“这高粱饴上有一种几乎无色无味的药粉,很独特,是大宁廷尉府的东西,一旦被粘上想洗都不好洗掉,廷尉府还训练了一种鸟......”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帐篷外边有一只鸟停在树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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