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叶无坷:“外相不如直说。”
阔可敌珈逻道:“我要你的千办腰牌。”
叶无坷心中微微一震。
这个女人不要别的东西,要的偏偏是一块千办腰牌。
这东西说起来造价确实也没多高,可真要是输出去了脸面无存。
也不只是叶无坷一人之脸面无存,连廷尉府都跟着脸面无存。
“叶部堂不舍得?”
叶无坷笑道:“我这个人向来小气,从来都是占别人便宜,外相说我舍不得确实舍不得,虽然明知道给不出去想想都舍不得。”
“明知道给不出去?”
阔可敌珈逻笑了笑道:“叶部堂倒是自信。”
叶无坷问:“外相准备加什么彩头?”
阔可敌珈逻道:“我既然想拿叶部堂的千办腰牌,自然也要准备一件能让你满意的东西......”
说到这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叶部堂此前对这快玉牌似乎有些兴趣?”
叶无坷道:“我这个人虽肤浅喜欢名贵的东西,但我更感兴趣的是这些名贵东西为什么名贵,是东西后边的内容价值。”
阔可敌珈逻道:“我这玉牌背后倒也没什么东西。”
叶无坷道:“我看这玉牌背后东西不小。”
阔可敌珈逻虽然精通中原文化,但教她的那些人哪有一个敢和她开这种玩笑的。
所以她完全没有听出来叶无坷这句玉牌后边的东西不小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叶无坷真有些眼力。
“这玉牌确实有些来历。”
阔可敌珈逻道:“这是当年楚国灭亡之前,中原禅宗圣地栖山禅院的一位大和尚带到黑武的东西,而这件东西是当年楚皇赐给他的,是栖山禅院堂头大和尚的身份象征。”
叶无坷心说那你算是保不住了。
阔可敌珈逻道:“若叶部堂答应,我就拿这件东西做彩头,你赢了,玉牌归你,我赢了,千办腰牌归我。”
叶无坷问她:“不知道外相为何会对一块千办铁牌如此看重?”
阔可敌珈逻道:“我有一个不成器的堂兄与叶部堂算旧识,我打算赢了你之后把你的铁牌送给他。”
叶无坷明白了。
看来这个叫阔可敌珈逻的女人对他确实有些了解。
她知道关于白衣僧向问的事,所以拿了一件栖山禅院的东西出来。
更因为阔可敌厥鹿死在叶无坷手里,所以她的目标就是叶无坷的千办铁牌。
“好。”
叶无坷道:“你等我片刻,我马上回来。”
阔可敌珈逻问:“叶部堂要去做什么?”
叶无坷:“我去找个合适的盒子装玉牌。”
阔可敌珈逻轻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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