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一件大事,但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只有汗皇一人知道。
所以在这个比较要紧的时候,阔可敌正我能用的人最合适的也只有那等着戴罪立功的火办鹤了。
这个已经失意多年的前指挥使,在汗皇一句话之下就暂时官复原职。
当然,只是临时督办青衙诸事,官职上,并没有真正恢复。
然而对于火办鹤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机会,他必须把握住。
于是他又把那些西域美尼都审问了一遍。
当然过程还是不能仔细说明。
经过严密审问仔细侦查之后,火办鹤迅速得出两个结论。
第一,真不赖。
第二,要是没吃药柯柯特林那个老逼登肯定坚持不住。
但这个审问结果当然不能写在笔录上,不然的话火办鹤马上就能体会到汗皇陛下的屠刀锋利不锋利。
在前往会场与宁帝李叱见面之前,汗皇阔可敌正我特意召见了火办鹤。
这位曾经的权臣再次能见到汗皇显然激动的不得了,跪下去的时候肩膀都在颤抖。
不过显然,阔可敌正我对于他这样的反应很满意。
一个已经几乎被他踩进地狱的旧臣,罪臣,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依然有如此炽烈真诚的敬畏,哪怕有演出来的成分,还是很让人欣慰和满足的。
“陛下,罪臣断定外相已经被宁人掳走。”
火办鹤额头都顶着地面,说话的时候也不敢抬起来。
“所以罪臣斗胆请陛下暂时不要去会场。”
阔可敌正我俯瞰着火办鹤:“你是想说,柯柯特林会出卖黑武出卖我?”
火办鹤道:“罪臣不敢擅自揣测外相大人对陛下的忠诚,但罪臣这几年都在宁国之内,暗中调查宁国廷尉府,对他们的手段已有不少了解。”
“廷尉府最近几年开始使用一种叫做真言药水的药物,服药之人难以自控,就算是坚毅勇武之人,也会被迷失心智。”
阔可敌正我微微皱眉:“这么重要的事,好像还没有人告诉过我。”
火办鹤立刻就补了一句:“罪臣在几年前刚刚查到这个真言药水的时候,就密报给了君侣殿下。”
阔可敌正我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很巧妙,既能把你在宁国走密谍那几年的辛苦告诉我,又能让我明白你做的事之所以我不知道是因为君侣在有意隐瞒?”
火办鹤表情猛然一僵,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
阔可敌正我低头看着跪在那一动不敢动的火办鹤,眼神轻蔑的似乎看的只是一只有点像蝴蝶的扑棱蛾子。
只是因为像蝴蝶,所以配他看一眼。
“这几年在外流浪还是没长进。”
阔可敌正我迈步向前:“以为你在宁国潜伏几年是凭自己本事活下来的?”
火办鹤连大气都不敢出,此时心中已经后悔到了极致。
他知道汗皇陛下不喜欢阔可敌君侣,却忘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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