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想法多了之后,做事难免就会瞻前顾后,没考虑得到先考虑失去原本也不是什么错处,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可以后未必不是。”
“陛下说,叶无坷他们这些年轻人是大宁立国之后出生的,他们从一出生就开始过好一些的日子了,他们长大的过程是日子越来越好的过程。”
“他们想的就和我们想的不一样,他们做事想的可能不会去想失去什么,但他们一定会怎么得到更好的。”
关外月拍了拍叶无坷的肩膀:“陛下说,大宁外务的担子在年轻人身上,内务的担子在中年人身上,这句话,我到现在才理解。”
这种想法,也就大宁的皇帝陛下才敢有。
把外务事交给优秀的年轻人去处理,他不害怕年轻人会处理不好。
内务事交给老成持重一些的人处理,他也不害怕会处理不好。
“接下里你打算怎么办?”
“是看黑武人怎么办。”
叶无坷笑了笑道:“我借用你刚才的话......我们想的是怎么得到的更好,换个意思,我们不要总想着怎么面对敌人我们怎么办,有时候也可以想想敌人面对我们他们怎么办。”
关外月看向叶无坷:“你略微有些嘚瑟了。”
叶无坷道:“用词都这么谨慎。”
关外月:“你特么就是嘚瑟了。”
叶无坷笑了笑后说道:“现在就看黑武人解释不解释。”
关外月问他:“若黑武人解释呢?”
叶无坷道:“那就蹬鼻子上脸。”
关外月一怔:“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儿。”
叶无坷道:“对于黑武人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好词儿。”
不出意外,黑武人确实解释了。
当天下午,黑武外相的特使就到了,抵达大宁营地外边求见大宁皇帝陛下。
门都没进去。
被晾在外边半个时辰之后,这名特使气愤之下转身走了。
回去之后柯柯特林把他怒斥了一顿,问他为何求见的不是叶无坷而是大宁皇帝?
绕开大宁鸿胪寺,以你的官职就想求见大宁皇帝?
那特使气鼓鼓的,但又不敢与他争论。
到了第二天一早,这名特使在柯柯特林的命令下再次到了大宁营地外。
这次他学乖了,求见大宁鸿胪寺卿叶无坷。
叶无坷让一个鸿胪寺威卫出来告诉这名黑武特使,他今日没空。
那特使就问,叶部堂何日有空?
那威卫按照叶无坷的原话回答:“以你这个品级来,什么时候来他都没空。”
这句话可把黑武特使给气死了,感觉呼吸的时候鼻孔里都在往外喷火。
气的他头发都给烧焦了似的回去,加油添醋的在柯柯特林面前把叶无坷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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