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在宋公莲口口声声说叶无坷是后学晚辈不尊礼数之后,他决定给这个老匹夫好好上一课。
就在这时候,老匹夫看不出眉眼高低的还率先发难。
“我听闻,叶部堂出身寒微?”
宋公莲坐在那,一脸倨傲。
“都说大宁皇帝用人不拘一格,当年开国之际所用之人便是如此,三教九流者用,鼠盗狼劫者亦用。”
“想不到立国二十余年后大宁皇帝用人还是如此,叶部堂出身在边疆穷苦之地,从未拜过先生,缺少礼数也在所难免。”
“还听闻叶部堂的父亲是个罪臣?怂恿长子欺压良善草菅人命,我不知宁律如何,我却知依照大楚律例,这种大罪可是要株连全族。”
“罪臣之后非但没有受到惩处反而做了鸿胪寺卿,大宁皇帝这用人之术还真是......与他自己出身息息相关。”
这些话说的已经足够不客气,要是在战场上有人说这些,那大宁的将士们早就已经挥刀向前了。
可在这里,话就是刀。
在有些时候,话做刀,比钢做刀可能还要锋利些。
此时这宋公莲在做的,就是想以他自身的本事和三寸不烂之舌为刀为黑武效力,杀一杀大宁的锐气。
叶无坷面不改色,看向宋公莲的时候还是笑呵呵的。
“宋先生对我确实了解不少,我倒是对宋先生了解不多。”
宋公莲笑道:“末学后辈孤陋寡闻也是正常,当年我在大楚......”
叶无坷道:“当年宋先生在楚可谓位高权重。”
宋公莲微微一怔,一时之间没想到叶无坷会说出位高权重这四个字来。
叶无坷继续说道:“楚国末年,宋先生在礼部担任正六品员外郎,原本也算不上什么位高权重。”
“可礼部自尚书往下到正五品的官能跑的都跑了,唯独是你宋先生没地方跑,也没人要,反倒是成了坐镇礼部的高官。”
宋公莲脸色一变。
叶无坷笑道:“原本这正六品的员外郎,还真不值得在大宁廷尉府的卷宗上露个脸,偏偏你叛逃黑武,得以在廷尉府卷宗上留下姓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宋先生当年逃走的时候因为没钱,本想在礼部偷些银两,却发现礼部一个铜钱都没了。”
“你搜来搜去,只捡了一件吏部侍郎逃走之前怕被人认出来打死所以丢弃的三品官袍?”
他笑容越发灿烂。
“不成想,正六品的员外郎到了黑武居然成了座上宾,今日还被尊为一国正使。”
叶无坷看向伦天墟:“这位该是剑门大剑师?你身边的宋先生当年在黑武以何为生该是知道的。”
“黑武不让他在朝中做官,但格外喜欢看他扮丑。”
“他在黑武那些富户家中,穿上女装跳舞就会逗得黑武人哄堂大笑,赏钱自然也有。”
“自称当世大儒,满嘴诗书礼乐,原来你说的大儒,是在黑武做侏儒,原来你说的诗书礼乐,是在黑武穿女装跳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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