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啊啊啊!!!”
客人们也纷纷从房间里跑出来,脸上带着惊恐与迷茫。一个布衣商人,慌乱中连衣服都没穿好,只披着一件外衫,便冲了出来。刚跑到大堂,就被四名劫匪围住。劫匪们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手中的鬼头刀挥舞着。
其中一人猛地一刀砍在商人的右肩,“啊!”商人发出一声惨叫,血水瞬间溅在一旁柜台摆放的算盘上。商人疼得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在柜台后方,一名妇人抱着五岁的孩童,跌坐在地上。妇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紧紧地将孩子护在怀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孩童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哭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妇人的衣襟。
“贼子尔敢!”
易华伟和任盈盈从二楼飞身而下。易华伟落地的瞬间,身形一转,手中凝碧剑划出一道寒光。
此时,三楼跳下五名持斧大汉。当先一人,身材粗壮,满脸横肉,手中的斧头高高举起,带着呼呼的风声,劈向蜷缩在柜台后的妇人。眼看斧头就要落下,妇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易华伟的剑尖如一道流星,刺入了劫匪的咽喉。血珠顺着八面剑棱,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孩童的襁褓上。孩童的哭声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满是泪痕。
任盈盈则身形灵动,手中的乌金软鞭一挥,鞭梢如一条灵动的蛇,卷住了第二名劫匪的脖颈。手腕猛地发力,只听“咔嚓”一声,传出颈椎错位的闷响。劫匪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任盈盈顺势一脚踢开身旁扑来的另一名劫匪。
火势越来越大,已经蔓延至大堂的梁柱。易华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身形跃起,一脚踢起地上的断斧。断斧如同一发炮弹,直接嵌入了一名持刀劫匪的眉骨,那劫匪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任盈盈则从腰间摸出三枚透骨钉,手腕一抖,三枚透骨钉如三道寒芒,分别钉入了三名试图纵火的劫匪腕骨。劫匪们发出痛苦的惨叫,手中的火把掉落在地。
劫匪头目见势不妙,连忙从怀中掏出铁哨,放在嘴边用力一吹。尖锐的哨声响起,剩余的七名劫匪开始向门口退去。
易华伟怎会轻易放过他们,冷哼一声,手中的青锋剑快速舞动,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劫匪之间,转瞬之间,便斩断了燃烧的横梁。火星四溅中,长剑穿透了三名劫匪的心脏。劫匪们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后倒去。
任盈盈也不甘示弱,手中的软鞭如一条灵动的长蛇在空中飞舞。只见她手腕一抖,软鞭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卷住了劫匪头目的双足。劫匪头目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去。易华伟一个箭步上前,剑光一闪,劫匪头目的头颅便滚落到了马槽边。此时,马槽边的黄马,虽已奄奄一息,但看到这血腥的一幕,还是惊恐地嘶鸣了一声。
火舌愈发猖獗,舔舐着西侧的厢房。易华伟见状,迅速扯下一旁的门帘,快速地扑向妇人,扑灭了她衣角的火星。
妇人惊魂未定,眼中满是感激地看着易华伟。孩童抓着一块碎裂的玉佩,不停地咳嗽着,稚嫩的脸上满是恐惧。妇人的手指深深地抠进楼板的裂缝,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任盈盈则开始检查地上七具旅客的尸体,当她发现有一名劫匪还未断气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力踏碎了劫匪的喉骨。劫匪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卯时初刻,幸存的三名伙计,在易华伟的指挥下,用井水浇灭了余烬。客栈内一片狼藉,弥漫着刺鼻的焦味和血腥味。
任盈盈蹲在仍在咳嗽的孩童面前,神色温柔,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按着孩童腕间的脉搏。片刻后,微微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妇人,轻声说道:“孩子没事,只是有些着凉,加上受了些许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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