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俘虏不积极,思想有问题,王离等秦将也在王贲示意下,率领大秦骑兵朝东胡王和那些东胡头领逃跑的方向追去。
王贲领着剩下的大秦骑兵和大秦炮兵在原地留守等候,即使此时已击溃了东胡人,也绝不可马虎大意,说不定溃逃的东胡人会趁大部队追击他们时,突然调转马头,杀一个回马枪。
虽说这种可能性不高,但王贲依旧会避免让这种可能发生,兵者,小心谨慎无大错,不怕结硬寨打呆仗,就怕太有想法,疏忽大意。
大秦要在这一战中取得一场漂亮的大胜,更得谨慎!
小韩信一直跟在王贲身边,被王贲的亲兵护卫,他看了眼不远处的耽摩栗底僧侣。
这些异邦僧侣有的正看着战场的惨烈景象出神,有的正在呕吐,有的跪在地上,做着奇怪的动作,在向他们信仰的佛祈祷。
看了会儿后,小韩信转头看向战场,那里飘着奇怪的烟雾,有受伤没死的东胡战马的骑兵正在嘶鸣哀嚎。
战场上的景象相当惨,小韩信听到旁边一名王贲亲兵感叹:“我随将军历经大大小小数十战,未有一次有今日这般惨烈,今后的战争要变了!”
这一战的死伤其实并没那么多,也就数千东胡骑兵伤亡,但造成的景象极惨,许多尸体都不完整,死状很惨,不管人尸,还是马尸。
有的残缺了上半身,有的从腹部被贯穿一个豁口,有的双腿折断,有的头被砸开,鲜血浸染草地,人和马的残肢零乱地散落于地,血腥味随着那种奇怪的烟雾飘入鼻中,让韩信嗅出了一种血与火的感觉。
也难怪那些异邦僧侣会吐,听说他们来自的那个国家讲究不杀生、不纷争,连战争都很少发生,何况是这种惨烈的场景?
韩信回头看了眼那些粗大的铜管,这东西名叫“火炮”,是李师和他麾下的那些工匠所做,他知道这东西威力不小,却没想过会这般厉害,一战便击溃了东胡。
难怪李师要让他去六英学宫学习,如果连大秦日后所装备的武器是啥原理,有多少威力都不清楚,又怎么当好大秦的将领?
韩信在心中开始复盘这一战,其实在这一战,王贲师兄冒了一定风险,倘若东胡人能克制住对火炮的恐惧,硬扛着火炮的打击冲锋接近到联军,不一定会败。
可东胡人扛不住,首先是他们的战马从未遇到过火炮,面对火炮的轰击时,被火炮惊到,不受他们控制,失控的战马要是还能听话继续冲锋,那也就不叫失控。
其次是火炮造成的现场杀伤效果太惊人,擦着便伤,打中便死,且死状极惨,连全尸都难有,东胡人当然恐惧害怕,担心自己也像死得残缺不全的族人一样。
即使他们真硬抗着火炮的打击冲过来,还有严阵以待的大秦骑兵作为防线,将与他们厮杀,匈奴人也在被包围中,其等若不想成为东胡人刀下亡魂或被东胡人俘虏,也只能奋起反抗。
‘所以,看似冒了一定风险,实则从头到尾,一切皆在王贲师兄掌握之中,师兄已料到东胡人战马会受惊,东胡人会被吓到。这一战胜负的关键在于火炮,此物必将成为今后战场上的主要兵器!’
‘而且,这应当不是火炮最完全的模样,其威力若能更大,有朝一日能轰开城门,轰塌城墙,战争的形式还会再变。且火炮要是能缩小,做成单人便可持有的武器,战争……’
要是像弓一般可被士兵持在手里,如箭矢一般发射,那战场的形势简直难以想象。
另一边,东胡驻地,听到那奇怪的声音不再传来,一众留在驻地的东胡老幼妇孺不仅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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