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郑寿干的事。跑人家村子里,说人家村里的宗族祖地不祥,让人家给老祖宗挪家……
这就算了,还把人家供在祠堂的宝贝给抢了,然后郑寿和黄浩辉被一村的人追打。
财宝好喜欢听这个,郑寿这人,一辈子靠的是嘴吃饭,讲起故事来那是跌宕起伏,引人入胜。
财宝听得津津有味,兴奋的眼睛放光,明显,她被郑寿嘴里那个惊险刺激的世界给吸引了。
不好!
她家师父想勾引她女儿!!
沈溪上前一步,抢下郑寿的酒杯:“你们那天被打惨了吧?”
郑寿想抢回来:“胡说!没有!!”
沈溪怎么可能让他抢回去。
师徒俩你来我往,不到一分钟,已经过了无数招。
沈溪捏在手里的酒盅,居然一滴酒都没洒出来。
“哇!”财宝张个“o”形嘴,看得目不转睛,好厉害!阿公厉害,妈妈更厉害!
“好!”宝给妈妈鼓掌!
沈溪趁郑寿被财宝的掌声给分神,变掌为爪,一下子啄在他手腕的麻筋上,郑寿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松。
很好,沈溪顺利抢得酒盅,伸手一甩,那杯酒稳稳地落到一旁的餐边柜上,杯里的酒,波澜不兴。
郑寿看了一愣,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现在可是真的打不过你了。”
虽然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有打不过的趋势。
但那会他还不认输,还能接着干。
只要他不认输,他就不会输。
现在么,不认不行喽。连杯酒都保不住……
“老郑头,卖惨没用啊!”沈溪双手抱胸,斜斜地鄙视他一眼:“当年你可是亲口答应我,喝酒限量,怎么,言而无信,食言而肥?”
“我哪有……”
“来来来,你当着财宝的面,说你没有。”
财宝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郑寿刚刚张开的嘴,闭上了。
“不喝就不喝,什么了不起!老子出去,有的是人抢着请我喝酒。”
“呵。”沈溪扯了扯嘴角,无情拆穿:“你额头上的伤,还没好呢。”
“那是,我不小心摔的!!”郑寿吹胡子瞪眼睛,十分不服气。
“师父,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的,一顿最多一杯酒,我没看错的话,你刚刚已经干了一杯了。”
“这盅子这么小……”
沈溪杏眼一瞪,郑寿气得一拍桌子:“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听妈妈的!”财宝脆生生的回答道,理所应当。
“噗嗤!”沈溪被女儿顺嘴回答给逗笑了。
郑寿那股气,立马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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