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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牵连到他,他自然乐的卖个好。
要是情况不对,那就对不起了。
至于温铎会不会记恨他,他根本不担心。
他虽然收了温铎的礼,但是官场中这种情况很常见。
他又没掺和进去,并不担心。
见温铎还想说什么,叶时湖连忙转移了话题。
这种事他根本不好承诺,还是少聊为好。
温铎眼中闪过一丝荫翳,叶时湖平常好处也没少拿,此时却不愿意帮忙。
不过他暂时也不担心会有什么事,也没再说什么。
不久,马车在驿站门口停下,两人下了马车。
随从上前交涉了一下,两人被带进了驿站。
来到了赵策英所住院子的正堂。
“臣拜见桓王殿下!”两人行礼道。
赵策英休息已晚,气色精神都很不错。
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招呼两人坐了下来。
“本王奉父皇之命前来扬州巡查盐务,不知两位谁为本王讲讲两淮盐运使司的情况?”赵策英问道。
叶时湖眼观鼻,鼻观心没有说话。
温铎心里暗骂,面上却带着微笑,拱手道:“不知殿下想了解哪一方面的?”
“盐务相关的,本王都想了解。就先从盐务收入减少说说吧,本王来之前曾经查过盐铁司那边关于两淮盐场周边各州近些年的盐务情况。发现周边各州每年所需之盐都在减少,这是为何?按理说江南乃繁华之地,百姓富裕,人口也不断增加,没道理盐的消耗却越来越低。”赵策英说道。
盐铁司每年卖出去多少盐引,提了多少盐,这一点是做不了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