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见你。”冬妮娅朝帐篷里瞧了一眼,随即小心翼翼地问:“你能过去一趟吗?”
索科夫想到此刻已经天黑,德军应该不会采取什么行动了,自己跟着冬妮娅去一趟野战医院,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便转身对帐篷里的人说:“副旅长、参谋长,我去一趟野战医院。如果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就派人去野战医院找我。”
两人前往野战医院的途中,索科夫试探地问冬妮娅:“冬妮娅,契瓦良格下士苏醒之后,有没有说关于阵地上的事情?”
“没有。”冬妮娅回答得很干脆:“他说要亲自向你汇报。”
“那我们走快点。”索科夫催促道:“我现在迫切地想知道,当时阵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没多久,两人来到了契瓦良格住的帐篷里,这里只有薇拉一个人。
见到索科夫进门,薇拉连忙起身招呼:“旅长同志,您来了!”随即又弯腰对躺在担架上的契瓦良格说,“下士同志,旅长来了,你有什么话,就尽管对他说。”
躺在担架上的契瓦良格,听说是索科夫来了,挣扎着要坐起身,索科夫连忙快步上前阻止了他:“下士同志,你身上还有伤,还是躺下休息吧。”
等契瓦良格重新躺下之后,索科夫关切地问:“你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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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谢谢旅长同志的关心。”
索科夫在契瓦良格担架旁边放着的树墩上坐下后,谨慎地问:“下士同志,你能把当时阵地上的情况,对我说一遍吗?”
契瓦良格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向索科夫讲述当时阵地上战斗的情况。
索科夫耐心地等完对方的讲述之后,试探地问了一句:“下士同志,你确认当敌人进攻时,阵地上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没错,旅长同志,这一点我可以完全确认,当时阵地上的确只有我一个人了。”
“那就奇怪了。”索科夫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故作沉思地说道:“可是四营长瓦夏少校带人打扫战场时,另外还发现了一名战士,据那人说,就是他独自守住了阵地。”
契瓦良格一听就急了,他气得满脸通红地问道:“谁,那人是谁?”
索科夫迟疑了片刻,还是说出了那人的名字:“那名幸存的战士叫菠菜斯基,据说入伍才几个月。”
“旅长同志,”契瓦良格挣扎着坐起身,情绪激动地说:“他怎么可能还活着,我明明一枪把他打倒了。”
这次轮到索科夫吃惊了:“什么,他身上的枪伤,是你造成的?”
“他居然还没有死,真是太便宜他了。”契瓦良格咬牙切齿地说道。
索科夫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要向他开枪呢?”
“敌人开始进攻时,原本就惊慌失措的他,被吓破了胆。”契瓦良格满脸愤怒地说:“班长去制止他,被狠狠地推了一把,直接滚下了斜坡,被敌人的子弹打死了。我大声地喊他站住,他依旧往阵地后方跑,我执行战场纪律,就朝他开了一枪,见他倒地不动之后,才转头继续阻击敌人的进攻。”
“你的那一枪的确打中了他,但却没有把他打死,只是让他昏迷了。”索科夫继续说道:“等到战斗结束,瓦夏少校和副旅长带人上阵地时,他正好苏醒过来,自然就被当成了独自坚守阵地的英雄。”
契瓦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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