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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尔辛答应一声,转身就朝外面跑。索科夫握住了罗曼洛夫的手,安慰他说:“罗曼洛夫,你放心,我会尽快把你送进野战医院进行救治的。”
“谢谢您,少校同志。”罗曼洛夫用虚弱的声音问道:“能给我一点吃的吗?我都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听罗曼洛夫这么说,索科夫立即想起刚刚的老头,就曾经说照顾罗曼洛夫的村民,已经被出现在附近的德国人打死了,罗曼洛夫这几天根本没人照顾,如果自己没有出现在这里,没准过两天,他就会因为饥渴而死在这里。
“祖布中士,”索科夫转头问祖布:“你身上有吃的吗?”
“就只有半块面包。”
“快点拿给罗曼洛夫。”索科夫看到祖布从背着的背囊里,取出用纸包着的半块面包时,还特意提醒了他一句:“他已经饿了两天,肠胃比较虚弱,别一次喂得太多,否则就可能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了。”祖布答应一声,将手里的面包掰下一小块,塞进了罗曼洛夫的嘴里。看到对方咀嚼艰难,他又取下背着的水壶,拧开盖子之后,将左手从罗曼洛夫的脖子后面穿过去,将他轻轻地扶起,然后将水壶凑近了他的嘴边。
但罗曼洛夫只喝了一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把索科夫吓了一跳,担心他这么咳,会把身上的伤口震裂。赶紧关切地问:“罗曼洛夫,你没事吧?”
罗曼洛夫一边咳嗽,一边摆着手说:“我没事,少校同志。我没想到水壶里装的是酒,不小心被呛到了。”
“祖布中士,怎么回事?”索科夫板着脸问祖布:“你的水壶里,怎么会是酒呢?”
听到索科夫这么说,祖布嘿嘿地干笑了几声,随即辩解说:“旅长同志,天气冷,所以我把上级分发的伏特加,都关进了水壶。觉得太冷时,就喝两口暖暖身子。”
“行了,把你的酒壶收起来吧。”索科夫对祖布说道:“罗曼洛夫的身上有伤,可不能随便喝酒。”
等罗曼洛夫重新躺下之后,索科夫好奇地问:“罗曼洛夫,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听索科夫这么问,罗曼洛夫挣扎着准备坐起来,但却被索科夫制止了:“你就躺着回答吧。”
“少校同志,”罗曼洛夫望着索科夫,两眼含泪地说道:“我们被打散之后,我跟着一群溃兵往北面撤退。在路上走了十几天之后,我们到达了斯摩棱斯克州,被编入了一个作战集群。但面对德军的疯狂进攻,我们根本挡不住,不得不再次向后撤退。不久之后,我所在的部队就被德国人困在了维亚济马地区……”
罗曼洛夫由于两天没有吃饭了,身体很是虚弱,说话的语气也是有气无力,索科夫费了老大的劲,才勉强听清楚他所讲述的事情。
没等罗曼洛夫讲清楚他是如何来到这里,门口传来了汽车的声音,祖布连忙走到门口查看,随后转身对索科夫说:“旅长同志,卡车过来了。”
很快,丘尔辛就带着两名战士走了进来。
“把罗曼洛夫抬上卡车。”索科夫叮嘱几人说:“注意轻点,别让他再受伤。”
“放心吧,旅长同志。”丘尔辛信誓旦旦地说:“怎么抬伤员上卡车,我比较有经验。”
几分钟之后,罗曼洛夫被进了卡车的车厢。
“旅长同志,”司机看到索科夫坐进副驾驶位置,连忙向他请示:“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是直接回旅里,还是等护士长忙完了,再返回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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