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来吃了。如今,没有牲口来拉车,这可怎么办啊?”
“没有驽马拉车,可以让我们的战士拉车啊。”
朱科文一脸为难地说:“一辆大车上躺五六名重伤员,拉起来可不轻松啊。”
“少尉同志,你告诉那些战士,如果他们今天不拉车,那么等到某一天他们负伤时,恐怕也不会有人为他们拉车了。”
朱科文被索科夫的话说服了,他点着头说:“好的,旅长同志,我这就去安排。”
半个小时之后,特别连的战士们,护送着野战医院的担架和马车,沿着土质公路,缓缓地朝步兵旅的防区走去。
出发后不久,索科夫连忙叫过祖布,吩咐他说:“中士同志,你回去告诉防区的战士,说我们正在返回防区,让他们做好识别,千万不要随便向我们开枪。”
祖布很清楚,如今特别连的部队都穿着德军军服,如果事先不进行联络,就贸然到达了防区的边缘,被阵地上的战士发现后,肯定会误以为是德国人来进攻了。万一对方不小心发出了战斗警报,那么双方就有可能打起来,从而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但如果事先派人去联络,就能避免误会的发生。
返回防区的途中,詹娜来到了索科夫的身边,好奇地问:“少校同志,你们穿着德军的军服,是打算去什么地方啊?”
“我打算带部队去偷袭敌人的营地。”反正如今部队都要返程了,索科夫就没有什么顾忌了,便如实地告诉詹娜:“谁知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德国人的踪迹,也不知道他们跑什么地方去了。”
“是啊,挺奇怪的。”詹娜也惊诧地说:“我们来到这里之后,也同样没有看到敌人的踪迹,这真是太奇怪了。”
索科夫的心里开始琢磨,自己带队走了十来公里,却没有发现任何敌人的踪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敌人撤退了?这是不可能的,要知道步兵旅的左右两翼的防区,都遭到了德军的凶猛进攻,说明敌人根本没有撤退。
要说是敌人害怕了,不敢向自己的防区发起进攻,这好像也不可能。要知道步兵旅从组建到现在,和德国人只进行过两次规模不大的战斗,如此低烈度的战斗,对德国人来说是不疼不痒的,根本不可能害怕。
索科夫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
詹娜还在旁边问道:“少校同志,等我们进入您的防区之后,您打算如何安置我们?”
索科夫并没有说明自己的打算,而是试探地问:“助理军医同志,不知你们野战医院里还有多少医护人员?”
“军医,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詹娜说道:“其余的医护人员,大概还有十五六个吧,都是清一色的护士。”
索科夫原以为她们既然是野战医院,就算在突围的过程中伤亡惨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得有五六个军医吧。谁知听詹娜这么一说,得知野战医院里只有一名助理军医和十几名护士,顿时心就凉了半截。
詹娜察觉到索科夫的情绪忽然低落了下来,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对方情绪波动的原因,连忙说道:“少校同志,如果您想把野战医院重新组建起来,也是很简单的,只需要找上级要一批医护人员和药品就可以了。”
“药品,我那里有的是。”索科夫这话倒不是在吹牛,当初发现秘密军火库时,里面不但有大量的武器弹药,还有不少的食物和药品。药品不愁,但去什么地方找合适的医护人员,却是令索科夫头痛的问题:“但医护人员应该去哪里找呢?要知道,各部队都缺医护人员,就算我们向上级提出了申请,恐怕别人也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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