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老祖想出的吗?”
“不然呢?”苏哲反问。
“风家老祖常年不问世事,若不是此次为了找寻公子,恐怕也不会来到云梦宗,我那族兄更是一个修炼狂,除了修炼之外,其他更是一概不知,公子还觉得是老祖安排的周到吗?”风沐曦道。
“难道不是吗?你有晶石吗?能眼睛不眨的花费一百块晶石?”苏哲眨了眨眼睛。
风沐曦颇感无语,道:“公子,您之前在家族当中家族长辈没有教你如何与女子交流吗?”
“有啊,为何这么问?”
“你......”风沐曦彻底没了脾气。
苏哲嘴角一扬,笑得轻佻,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
他怎会听不出风沐曦话里的意思?可越是明白,心便越是冷硬——他终究是个异乡客,迟早要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若在此处留下太多牵绊,离别时只会徒增痛楚。
他暗暗攥紧袖中的玉佩,冰凉的触感提醒着他:有些温柔,不该贪恋,更何况这种温柔还夹杂着不纯的目的。
车队缓缓穿行于群山之间,四周古木参天,枝叶交错如穹顶,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斑驳碎影。
鸟雀啼鸣,灵兽嬉戏,一派生机盎然之景,可即便是如此伊人的仙境之色,也不难看出其内部隐藏着重重危机,越容易藏匿杀机
半个时辰后,车队驶入一片更为幽深的丛林,原本宽阔的古道骤然收窄,两侧的树影如鬼魅般挤压而来,仿佛整片森林都在无声地收缩,一声声低吼也在密林中传来,哪怕有屏障保护,也隔绝不了这令人心惊的兽吼。
这里早已成了一片炼狱,雾气裹挟着浓重的血腥味,在扭曲的枝桠间缓缓流淌。地面早已看不出原本的腐叶颜色,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粘稠发黑的血泊。
断裂的法器斜插在泥泞中,几柄飞剑的残片深深嵌进树干,剑穗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一头通体漆黑的尸腐狼正撕扯着半具残躯,獠牙间挂着碎肉与布料,它忽然警觉地抬头,血红的眼珠倒映出不远处仍在垂死挣扎的猎物。
一名失去右腿的年轻修士正拖着血痕爬行,身后留下蜿蜒的暗红印记,那修士的嘴唇蠕动着,似乎还在默念护身法诀,可指尖凝聚的灵光却如风中残烛,忽明忽暗。
尸腐狼咧开血盆大口,涎水混着人血滴落,正要扑上去时,却被更高阶的赤瞳魔虎一爪拍开,只能呜咽着退到一旁,转而啃食起地上半截苍白的手臂。
"结阵!守住东侧!不要让这些妖兽突破队伍。"
沙哑的吼声从林间空地传来,五名身着青袍的修士背靠背站立,周身环绕着濒临破碎的灵力屏障。
为首的男子手持一杆银枪,枪尖滴落的却不是血,而是他自己的生命之源,他正在燃烧精血死战。
一头生着骨翼的蛇形妖兽盘旋在上空,每次俯冲都会在屏障上撕开一道裂痕。
"师兄...救我..."一名少年跪倒在地,颤抖着伸出色森白骨的右手。
回应他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地面突然炸裂,一头足有三人高的岩甲暴熊破土而出,巨掌带着千钧之力拍下。
银枪修士目眦欲裂,枪出如龙直刺妖兽咽喉,却在接触的瞬间被反震力掀飞,他撞断两棵古松才停下,口中鲜血狂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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