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来吗?”他问克雷顿。
克雷顿沉默了。
不是因为朱利尔斯的原因,他还在想诺里斯和孔里奥奈的事,它们好像两层厚厚的蛛网缠住了他的心灵,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什么、站在哪里。
相比这些问题,个人的安危反倒是他目前的危机中最不值得一提的。
“我还是再留一阵吧,有些事需要我去处理。”他最终说道。“关于接下来的行动,你有什么建议吗?”
朱利尔斯喘了口气,克雷顿的选择让他多了几分笑意。
“我打算把他们的银子拿走。”
“我得提醒你一下,银并不是一种很轻的金属,而如果圣心友爱会在全力储备这种资源,我想其数量就不是我们两个人可以转移走的。”
朱利尔斯听着窗外的争吵声,笑容越来越盛。
“并不是只有两个人,其实我们有盟友,而且很多。”
窗外的声音一波一波的传来,除了讨论火灾的声音和警察的呵斥声,还有游行队伍那一遍遍重复着的口号。
“抗议杰里米·巴斯贝暴行,铁路公司理应赔偿震颤症患者医疗费!”
克雷顿也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听起来他们是该得到点补偿。”他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