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报。
潜伏之人,都是陈家嫡系,精锐小队。
可整整一年过去了,这批被陈伯久寄予厚望的小队,却没传回哪怕一丝一毫的消息。
丼江山就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般,无情吞噬了任何一个想要窥探其存在的人。
如此结果,让陈伯久如何不怒。
不过厅下跪着的人也都是他器重的晚辈,陈伯久也未多言,训斥一番后,又平静说道:“尔等先不要管那至德世的事情了,老夫自有安排。”
“反倒是东州那边的战事,你们几人需密切关注,按理说北面的野人攻破一州后,都会选择回去休养生息,可这次却一反常态,又接连攻破了两州,若是东州再破,我雍州府就要直面野人兵锋了。”
“东洲太守与老夫曾有约定,两州守望相助,如今正是唇亡齿寒之日,尔等携些丹药物资,前去支援,然后就在其麾下,任其调遣。“
厅下跪着的几人,俱是恭敬领命。
东洲虽然不是个好去处,草原蛮子吃人屠城,穷凶极恶,但总归是知道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相较“至德世”的未知恐怖,还算是个好去处。
正当几人在心中庆幸,此次虽然任务执行的不利,但尚算逃过一劫时。
一道身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正是陈伯久的五代玄孙,陈青崖。
陈伯久看见他这般不争气的样子,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张口训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老祖宗,不.不好了。”陈青崖看见陈伯久,慌乱说道。
“到底怎么了?”
“大哥,大哥的头颅被送上门了!”
“你这孽畜,在乱说什么?!”陈伯久的双眸瞬间睁大,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陈青崖欲哭无泪道:“是是真的,大哥,现现在就在前院放着呢!”
陈伯久顾不得其他,瞬间就遁至了前院,当看到那熟悉的面孔之时,即便以其阴神之躯,此刻都在难以抑制的微微颤抖,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眼前的事实。
陈伯久已经活过了一千载,血脉后代不知凡几,更是见多了生死,光是他生的儿子,女儿就多达千人,其中大部分子女都早于他死去。
所以哪怕是死了个血脉嫡亲,他都不会有什么感情波动,至于几代之后的子孙,若非是天资出众,找人疼爱的后辈,对他而言和陌生人也无甚区别。
可这个玄大孙,就是他寄予厚望的后代。
因为从小就表现出了极高的修行资质,很快便被陈伯久带到了身边教导。
可以说,陈伯久虽是他的祖爷爷,但实际上却更像他的父亲。
在修行世家中,这种情况很是常见,毕竟几代之后的血亲和老祖宗几等陌生存在。
若是如此成长起来,自然也无甚感情可言,所以为了保证家族的稳固传承。
无论是几代后的血脉,只要表现出了极佳的资质,都会被族长亦或长老收养,如此重新建立联系,冲断这数代乃至数十代血脉传承后的隔阂。
正如陈青空和陈青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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