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种是先捕获一只僭虫,我们对其进行测试,看看什么数量级的洞人,能够对它完成事实驯化。这种办法的风险在于,可能会引起邪脑遭到损伤,所以我想要用另一种办法。”
洞氏说:“第二种办法,就是我们派出洞人小队,选择一只目标僭虫潜入。”
“数量不能太多,过多外来这会引起僭虫生物警觉,导致防御机制生效。所以这个小队大约是1500名左右,如果顺利,只要1代就能完成采集。”
周异当即道:“我让大佛帮你们。”
“请不要。”
洞氏说:“这样反而可能引发僭虫的挣扎。您只要让邪脑保持相对稳定的沉睡即可,剩下的就请交给我们吧。”
“好。”
对于洞人驯化僭虫的实验,机电医生盖伦极其关注,解剖学和细胞生理学是它的专业领域。
它自告奋勇为洞人打下手。
虽然无法直接参与干涉,但盖伦使用了a-2级的高倍电子显微镜,进行同步记录观察。这也是公司和法理阵线恢复建交后,从那边购入的受管制高精度印光术装备。
显微镜捕捉到的影像,实时投影到了墙上。
图像上,形如半透明井字的洞人在僭虫体内缓缓移动,它们彼此连接,和僭虫体内的球形、条形、叉状细胞持续接触。
确认没有受到大规模排斥后,洞人也不装了,直接合体成一种庞大的网状结构,将那些本地的细胞也拉入其中。
1500名洞人,分成了10组,开始在僭虫体内到处游曳,捕获当地细胞,摸索如何控制这一生物。
这一流程持续了40分钟后,盖伦忽然说:“有反应了,有反应了!”
“它们进入的僭虫,出现了明显的移动反馈。”
周异看到,投影墙壁的图像上,形如蝌蚪怪的僭虫此时头部正左右摆动。
它动作很轻微,但在周围安静沉睡的僭虫中,它的举动显得极为醒目。
盖伦兴奋了起来:“细胞领域的生物工具,精度非常高!它们在操控这只僭虫,要让它活动起来!”
一个小时后,又有一支1500名洞人小队进入该僭虫,对同类进行收尸,并沿前代经验,继续尝试驯化。
……
经过了连续19代洞人小队的努力。
这只小小的僭虫终于从邪脑上脱离,游曳进入了外面的溶液中。
整个过程中,各仪器监控显示,邪脑都非常稳定。
这足以证明僭虫自然离体的情况,并不会影响整个器官运转。
全程在旁观看的周异也松了口气。
盖伦小心翼翼将那只实验僭虫用粘性夹捕获,放入准备好的培养皿中。
“成功!”
实验室的大家都露出笑容。
接下来周异就按照计划,伸出自己用护臂完全包裹住的右臂——这也是因为廊宫的光核结构太过于醒目,得稍微遮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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