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了新药煎服。
如此养了一个月,迟景行除了内里底子仍虚弱着,其他都已恢复正常,也能跟着云知微上山去摘果子了。
云白对迟景行不像以前那样恶声恶气,但仍旧会打趣叫他果子:“哟,果子这么娇贵,等会儿回来的时候脸跟手可别被风吹裂了。”
“阿兄,你老针对他干嘛!”
云知微背着竹筐跟他打闹一番才算完,虽然云白只用一根手指抵着她的额头,就叫她完全近不了身。
迟景行也拎起一个竹篓背上,看二人打闹,唇角不自觉勾勒出淡淡的笑意。
他点点头,算是应下方才云白的调侃。
即便是大病初愈后,迟景行的话也很少。
清冷好看的脸上往往含着一抹疏离的笑,自有一种任你如何,他如玉石自绽光华的沉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