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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2004:独行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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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圣旨到!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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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文学的大学生们坐而论道是一回事;在会议室里,一群中老年人的注视下,听他们赞美自己的作品,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老师于华都这么说了,张潮当然也不好拒绝。

    国内文学批评界怎么突然对自己的作品感兴趣了?张潮也一头雾水。去年的“张白之争”后,自己和国内批评界的关系彻底掉到了谷底,各类文学研讨会、座谈会的邀请基本都消失了。

    一年来自己新出的几部作品虽然在销售上依然火爆,但是国内的文学研究学术界却乏人问津。除了快过年那阵,有一个叫“石岸”的批评家,写了一篇《以“漫长的90年代”为起点,审视“80后”的代际视角——以张潮作品为例》的长篇评论以外,就甚少有自己作品的研究文章问世了。

    张潮怀着满心的疑惑,开始在网上翻找相关信息,又去书店买了几本文学批评的杂志,才发现关于“少年与流星”的故事确实在近一个多月时间里,被国内的文学批评界“重点关注”了。

    比如这篇《从文学本体论视角评析张潮‘少年·流星’的文本实验性》

    「张潮的《少年·流星》以独特的“文本增殖”策略重构了传统儿童文学范式。这部作品通过多维叙事空间的并置,实现了对阅读伦理与创作本体的双重解构。」

    「文本在现实主义的土壤中植入魔幻叙事的量子纠缠态。巫师傩舞场景(“红色丝带像鞭子抽打空气”)与韦小亮的烤红薯细节(“焦黑表皮裂开金黄的内瓤”)形成观察者效应:当读者聚焦民俗元素时,文本呈现魔幻现实特征;当关注生存困境时,则坍缩为残酷物语。

    这种薛定谔式的文类属性,打破了杨红樱式儿童文学的类型固化,创造出“既在此岸又在彼岸”的文学迭加态。」

    张潮看到这里,就翻了过去,作为一个文科生,他最受不了用这种似是而非的科学术语来阐释的行为,看似深刻,实际上却既脱离了叙述者的本意,又不能为读者清晰解读,实在是一种精英主义的傲慢,也是文学批评的灾难。

    于是他又翻开了另一篇批评《论张潮「逐星者」的叙事实验与文本重构》——

    「张潮在《逐星者》中构建的“三重文本架构”,本质上是对线性叙事传统的彻底解构。通过将同一叙事内核嵌入童话、现实传奇与实验文本三种模态,作者实现了罗兰·巴特所谓“可写文本”的理想形态——读者不再是被动接受者,而是被迫在“童话版《放逐流星的孩子》”的隐喻系统、“现实版《少年·流星》”的乡土肌理与“完整版《逐星者》”的元叙事迷宫中,主动参与意义的生产。」

    「这种“支流-干流”的循环叙事模式,呼应了博尔赫斯《小径分岔的花园》里的时间哲学,但更具在地性:巫师傩舞的仪式化场景,既是叙事的离心力(催生变婆传说、萤火虫隐喻等支线),又是向心力(通过火堆与鼓声将碎片化叙事收束于集体无意识)。」

    张潮对这篇评价还是比较满意的。写作“少年·流星”这个故事的时候,他确实引入了罗兰·巴特的“可读”文本和“可写”文本这两个相对立的概念。

    前者指顺从传统代码和可理解性模式的作品。后者指实验性作品,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去阅读这类作品,只能在阅读的时候去写作这些文本。

    但这种技巧的形成,并不是张潮故弄玄虚,或者故意炫技,而真是在与什雷村的孩子一天天的交流当中,逐渐形成的。

    所以要想解开张潮创作这部的“谜团”,本质上要把“作者中心”这种传统思想在评价过程中抛弃或者消解,绝不能把心思放在复原作者的思想意图上——就像这个故事,张潮虽然是“主创人”,但整个创作过程却参考了许多孩子的意见。

    所以张潮是在为读者提供那些具有积极的、创造性的角色,而不是把自己预设的人性灌输给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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