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通宵,现在不去休息会。」
李恒转身,凝视着她。
余淑恒没逃避,直直地跟他对视,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过了会,他低沉问:「老师你几点睡的?」
「4点多吧。」她说。
一问一答,一切尽在不言中。
早上9点过,两人联袂来到了27号小楼,进了琴房。
此时周诗禾已经在里面了,正弹奏昨晚刚刚编曲好的《夜莺》。
李恒和余淑恒没打搅她,自动放缓脚步声,分坐钢琴两边的位置上安静倾听。
直到一曲完毕,余淑恒才开口,对李恒说:「你拿起笛子,跟诗禾再演奏一遍,我看看效果。」
《这首》夜莺主要是以李恒的笛子和周诗禾的钢琴合奏,到时候录制专辑时,余淑恒和一些其它乐器会加入进来。
李恒和周诗禾相视一眼,默契地合奏起来。
余淑恒则拿着曲谱,一边聆听一边做上记好,等到结束后,三人凑一块,就着某些可以改进的地方讨论起来。
就这样,接下来一个多礼拜,三人过上了形影不离的日子。白天在琴房编曲,晚饭后一起散步,接着各做各的。
自从周诗禾在26号小楼过夜后,只要天一黑余淑恒就几乎没再踏足26号小楼,李恒注意到了这一点,却假装不知情,没去点破。
虽然两女分歧不断,但合作的效果还是喜人的,总算在8月份到来之前把所有编曲工作捣腾完毕。
按余老师的话说,接下来就是刻苦排练和录制专辑环节。排练三人早有过春晚合奏的经验,自然是手到擒来。
而录制有余老师大包大揽,李恒根本用不着去操心太多,反而一有时间就在打磨《白鹿原》最后两章。
目前第45章已经写完。第46章,也即最后一章,差不多写了一半左右。
由于这本书他新增了三分之一的内容,导致最后收尾他琢磨了许久,目的是把新增内容和原书彻底融会贯通,凝成一个结。
最后一章的字数很多,预估好几方字。
授授思路,李恒瞄眼外边的泼天大雨,伏在书桌前继续写:
多年以后,即滋水县解放后的头一个新年刚刚过罢,副县长鹿兆谦在他的办公室被逮捕。黑娃那阵子正在起草一份申请恢复自己党籍的申请报告,屋子里走进来两个人,他没抬头,直到来人夺走手中的毛笔时,他才发觉来人不是向他请示工作。他尚来不及思考,
已经被细麻绳捆死了胳膊。黑娃跳起来喊:「为啥为啥!谁拍你们来的?」...
对于《白鹿原》这本书,各人有各人的见解:
历史的长河中,只会做事的人永远比不上更会做人的人,孝文和黑娃就是最好的对比。孝文心狼眼明心思活络,不但口头加入起义还用行动(枪杀团长)留下真正加入的证据,而黑娃做了更多,却不为大家知道,没有事实证据,结果含冤而亡。许多读者觉得兆鹏应该也未幸免被迫害吧,不然也不会对黑娃之死视若无睹。白嘉轩一生以身作则、知行合一,到最后,大儿子用实际行动打破了他坚信的好人有好报,自己又无能为力,气绝瞎眼,目睹同辈人鹿子霖的悲惨晚年,懊悔自己唯一背着人做的换地求福事件,滋养出了孝文的高官厚禄,却情义皆无,自己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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