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有钱的家族都热衷于大庄园,这能让所有的家人们尽可能的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因为贫穷,要求他们学会“独立”然后搬出去住。
让孩子上了高中或者高中毕业就离开家庭,只是贫穷家庭对生活的无奈,因为他们很难支撑起一个额外的成年人的开支。
联邦的社会为了回避这些尴尬的问题,把因为贫穷,把父母养不起孩子,包装成为了提前让孩子们获得自由。
不过很多人就是吃这套,特别是外国那些被联邦宣传蒙蔽的人。
弗兰站在窗户边上看着泰德带着他的两名手下快速的朝着庭院中的停车场走去,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泰德的背景。
直到看着他坐上了车,开着车离开,才把目光收回来。
他转过身看着一房间的先生们,慢慢的走到自己的椅子边上,拉开他,“所以,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他说着坐了下去,真皮椅子优秀的做工会让坐下去的这个动作有一个“放气”的过程,坐垫缓缓的陷下去,陷得恰到好处时停下来。
他双手交叉放在面前的桌面上,看向了自己的好兄弟鲍勃。
实际上这件事的起因就是鲍勃,当然他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承认自己也需要为自己放任鲍勃承担连带的责任。
鲍勃挠了挠头,“要不我们反击?”
弗兰没有表情变化的点着头,“好主意,怎么反击?”
鲍勃又有些“卡顿”,他呃了半天,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我们可以把蓝斯家族的生意从其他地方都驱逐出去!”
“他们在金州还有很多电影院,在其他州也有一些,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些电影院都毁掉,让他为他的傲慢付出巨大的代价。”
他似乎忘记了,真正傲慢的是他,而不是蓝斯。
不过这就是傲慢的一种表现,傲慢的人从来都不认为错的是自己。
哪怕错的是世界,都不可能是自己!
弗兰还是那样点着头,“一个电影院的造价有多少,对他来说会让他痛苦吗?”
现在一个电影院的造价也就几万块钱,他们烧毁了那些电影院,不代表地皮也被烧毁了。
只要地皮还在,他们就能随时随地的重新修建起新的电影院,并且造价并不贵。
一座电影院的价格,也就几十瓶酒的利润,没有人会为几十瓶酒的利润感觉到有多疼痛。
弗兰抬手指了指天花板,“而且!”,他加重了一些语气,“他们也能这么对我们!”
“枫鸢草农场就是他们的反击,一把火烧了我们价值百万的枫鸢草,如果不是我们有其他的农场,还有一些库存,今年我们就很难交差。”
“他伤害我们的,比我们伤害他的,要痛得多!”
另外一名家族成员轻声说道,“他不怕和我们开战。”
弗兰摇了摇头,“是他知道,和我们开战我们付出的代价,和他付出的代价,是相同的。”
家族的律师族人接住话,“其实我们要怎么做完全取决于你,弗兰。”
“你想要让他付出代价,我们就会按你说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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