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好分配的,用海拉姆的话来说,那就是冲过去,枫鸢草全部烧掉,人全部干掉……
虽然说得有些糙了,但道理,是这个理。
两天后的早上,米罗从睡梦中醒来。
他瞥了一眼身边白的带着一些雀斑的屁股,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腿,从床上爬起来。
简单的洗漱后,他拿着早餐来到了塔楼上,每天他都会在这里一边享用早餐,一边巡视自己的“领土”。
米罗·佩雷斯是弗兰·佩雷斯的侄孙,听起来好像跨度很大,实际上米罗比罗宾(弗兰的第四个儿子)的年纪还要大上一岁。
联邦是一个反对堕胎的国家,甚至堕胎手术都能成为一种“犯罪营生”,即便是现在也是如此。
如果一个女子想要堕胎,她就得托关系找到专门从事堕胎手术的地下医生。
在肮脏的,满是灰尘和细菌的地下室简易手术台上,完成堕胎手术。
为此需要支付给他们至少四五十块钱甚至更多,并且有很大的感染概率和死亡风险。
因为医院并不接收任何想要堕胎的患者,她们除了找这些地下医生外,没有其他办法——
严格说来,还有一种。
根据联邦法律,只有在发生一些意外,必须堕胎保护怀孕者的生命时,在警察和医生的双重确认下,才能进行堕胎手术。
而且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经手人,所有信息都必须登记起来,确保随时随地可以调查。
但怎么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不堕胎,就会死?
有些女性选择了摔跤,故意摔倒压到自己的肚子,或者给自己肚子来上几拳。
这么做风险其实很大,一旦大出血,基本上就是死定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时期的联邦社会为联邦贡献了数不清的变态连环杀手的原因,很多孩子的出生并非是父母的主观意愿。
比如说那些从事皮肉生意的妓女们,她们不愿意支付手术的钱,或者找不到能帮她们安全堕胎的人。
在和上帝拼概率自己不会死,以及休息几个月生下来继续做生意之间,她们往往都选择了后者。
很多这个联邦变态连环杀手的背景调查中,他们可能都有一个荡妇的母亲,或者妓女的母亲。
当然这绝对不是歧视,只是对一种现象的统计。
也由此可见在过去的这些年里,管不住自己裤裆的男人们为这个国家贡献了多少人口!
总之佩雷斯家族也是一个大家族,特别是在他们有了钱之后,那些男人们已经不满足于只有一个性伴侣,他们往往有很多的女人,有些还会在家族内公开关系。
弗兰就有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都知道彼此。
作为较早接触家族事务的年轻一代,米罗从大概十五六岁开始,刚上高中那会,就和他的父亲一起为家族工作。
他父亲当时主要的工作就是种植枫鸢草,现在被调动去了其他地方工作,这里就留给了他。
这个玩意的价格很高,而且在中部地区的需求量不少,那些有钱有权有势的人们喜欢在寻欢作乐的时候来一点,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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