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先生是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移民男性,他算是移民一代半。
父母很早就过来了,然后在他大概四五岁的时候,把他从老家接了过来,在利卡莱州安家落户。
他来到联邦时正好是联邦奴隶解放运动的末期,社会重新变得稳定,深色人们站在街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
他们获得了自由,但失去了工作和可以吃饱饭,以及睡觉的地方。
他们不确定这是不是他们要的自由。
这也导致了社会治安持续的恶化,很多事情都变得很糟糕,马库斯先生小时候就在街头上厮混。
因为他的种族,以及略深的肤色,让他并不受本地人欢迎。
联邦人最喜欢为他冠以“小杂种”的称号,他依然记得街道上有一个银匠,每次看到他都会亲切的喊他一声“小杂种”,然后再给他一脚。
不过这个家伙后来被他敲断了髌骨和手指,成为了一个残废。
没多久他就被自己的女儿和女婿赶出了家门,最终死在了路边的下水道中。
从小的经历让马库斯先生对移民和深色人有着较深的同理心,能够和他们共情,对联邦人有一种敌视的态度。
他不会表现出来,但他就是有。
见到蓝斯的时候他显得很客气,一方面是现在蓝斯家族在利卡莱州已经开始“大行其道”,帝国人黑帮因为蓝斯的崛起,开始成为州内地下世界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蓝斯为他们提供了资金,武器,酒,甚至是社会关系。
源源不断来到联邦的帝国人又会成为他们的新鲜血液。
在一个月收入四十块钱被敲诈至少一半,和拿着武器从此过上每顿牛肉吃到撑的生活,这些年新鲜血液们知道怎么选!
他们是无法忽视的力量,而这些力量的支柱,蓝斯以及他的蓝斯家族,就是更无法忽视的力量了。
至于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蓝斯也是移民,据说还是非法移民,和他有着同样的身份,他就很好认可认同他。
两人握了握手之后,就分别坐下。
“蓝斯先生,我一直想要来拜访你,前段时间因为我有一些要紧的事情,所以让扎布里来的。”
“我很抱歉,所以我手中的事情一解决,就过来了,希望能获得你的原谅。”
蓝斯摆了摆手,示意他不是很在乎这个,“我们略过这些其实我们应该都不喜欢的环节,说点实在的东西。”
马库斯先生点了点头,蓝斯继续说道,“扎布里应该跟你说了,我对利卡莱州一些新的想法和计划。”
他点着头称是,“是的,扎布里和我说了,我认为没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接受。”
不是他真的认为可以解释,是这段时间,警察,州警,危险品管理局的特工,不断在马库斯家族所在的海湾城市扫荡。
那些专门被训练用来寻找酒精味道的猎犬,每天都在城市中狂吠!
一箱箱酒水被他们找到,然后当着人们的面敲碎,让酒水流了一地。
那些私自酿酒的小作坊几乎全部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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